第一次看到容祁。传言如神祗般的祁世子,竟然与他们同一餐厅喝酒吃饭,这让他们从未有过的激动。容祁带着云溪回到房间,云溪开始迷糊了。
“去带小翠过来。”容祁看着这样的云溪,他还是不能动她,到最后受罪的是他。
梅三伸出胳膊触碰了一下梅四,梅四退开了一步,默不作声。
“梅三。”容祁又喊了一声,点名时梅三,梅三没法领命下去了。
边走边想着,云溪小姐也真是的,喝什么酒嘛,小翠那丫头见他就像见了鬼一样!梅三四处找人帮他去找小翠,大家一听是去找小翠,都推说有事情,一个个都跑了。
没法,他找到苏夫人,问苏夫人小翠在哪,苏夫人说小翠去给她换帕子了,马上就来,问他有什么事情。梅三说云溪小姐喝醉了,主子让小翠过去帮忙伺候一下。苏夫人笑着说那是应该的,小翠本就是溪儿的丫头,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却非要留在苏府而不愿意跟在溪儿身边。听到苏夫人这么说,梅三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小翠笑盈盈地过来给苏夫人递过帕子,苏夫人对她指着梅三说:“小翠,你跟梅三去溪儿那里,听说溪儿喝醉了。要不你就跟在溪儿身边吧,之前红衣姑娘在她身边,现在红衣姑娘有身孕,也没有办法去伺候溪儿,你跟溪儿从小到大,还是你贴心些,我也放心。”
看到梅三,小翠脸一红,不敢看他,心里却担心云溪,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点着头说她现在就过去。
小翠也不看梅三,只是低着头快步走着。梅三好笑地看着这个小丫头,那么尖牙俐齿,现在怎么成了瘪三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小翠走得更快了。
“小丫头,你走错了,主子的房间在那边。”梅三摇着头看着前面的姑娘,她真是没救了。
抬头一看,果然她走的前面是一片黑色,梅三指的路上一路红色灯笼。
“谢谢。”小翠低声道了一声谢又火烧屁股的走了。
看到门口站着的梅四、梅五,小翠知道这肯定是容祁的房间,她也知道小姐和容祁早就住一起了,走上前来,看了看梅四、梅五,两人都对她指了指门,小翠点点头,上前敲门,敲了门又退后了几步。
梅三抱着胸跟在后面,他看着小翠的背影,心里发笑。梅四碰碰梅五,让他看梅三,两人吃吃地笑了起来。小翠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到了梅三,梅三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她脸一红,赶紧别过头。
“进去给溪儿洗个澡换身衣服。”容祁打开门说道。
“是。”小翠退到一边,容祁先出来,她才进去。
“小姐。”看到云溪正满面潮红地躺在软塌上,小翠先去洗浴间,看到热水已经打来了,她将云溪的衣服脱掉,再搀扶着她进了浴桶。
给云溪洗好澡,穿好衣服,又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小翠才抱着云溪的脏衣服出来。
“小翠姑娘,主子让你就住在这边,现在红衣姑娘有孕在身,不方便,主子说你在这里最适合不过了。”梅五敛起之前的笑意对小翠说道,他怕他一笑,小翠又跑回来苏家不来了,那梅三和她的好戏也看不成了。
“啊!”小翠有些惊讶,然后点点头说:“好,好的。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就住过来。”
梅五道:“不用了小翠姑娘,梅三已经去帮你拿了。”
再说到梅三,小翠又脸红了,她发现现在她2都有种不能见人的感觉,只要见到梅三或者和梅三相处的同伴,她就会想到那羞人的一幕,然后就会脸红。
“谢谢。我先去洗衣服。”小翠抱着云溪的衣服来到洗衣服的水井旁边,她总算舒了口气,这样下去她觉得她要疯掉了。拿了个盆,打了一桶水,将衣服泡进去,就坐在水井边上发呆。
容祁回到房间看到云溪安然的熟睡着,他失笑着。在他答应云溪喝酒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沐浴过后拿了本书来到床上,让云溪靠在他怀里睡着,他翻阅着书。
夜静悄悄的,爱之家还在热闹着。两个房间的新人也是激动异常。
无名的婚房桌上放着的都是无名喜欢吃的东西,满满一桌。他喝了几坛酒之后,依然面不改色。来到婚房,推开门鼻尖闻到的是触碰味蕾的香味。他往桌子边上走了几步,看到端坐在床边盖着盖头的桃姑,又止步了,来到床边,拿起床头的秤杆,挑起盖头。
桃姑羞中带娇地看着无名,无名嘿嘿一笑,就来到桌子边上,拿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桃姑也跟着他过来了,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无名,一杯自己拿起来,两人挽着胳膊一饮而尽。
在桃姑眼里,不论无名做什么她都觉得好,哪怕现在穿着红色礼服抓着鸡腿啃也是极美的。
“南哥。”在无名啃了两个鸡腿,一只鸡之后,桃姑忍不住喊他了。
“嗯。”无名正在跟鱼战斗。
桃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说:“南哥,夜深了,*一刻值千金呀,我们先睡吧。”
无名点着头,手上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在爱之家都陷入了沉睡中的时候,无名的婚房传来他杀主般的叫声。
梅字辈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他们听到无名的叫声都见怪不怪了,闭着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
这叫声引来众人遐想,但是都只是遐想,没人上前去看。相对梅六的洞房就简单多了,由于红衣身怀有孕,梅六只能抱着她,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又喝了点小酒,早早就睡了。
容祁听到无名的叫声只是微微一笑,再看向身边熟睡的女人,他放下书,灭了灯,抱着她睡着。
这一场醉酒,云溪睡了两天两夜,醒来的时候直呼头痛。
容祁抱着她心疼死了,口述了药方,让人赶紧去熬药,他则给云溪揉着太阳穴,希望她能舒服点。
“容祁,你说我这喝一杯酒也醉成这样,头还痛真是亏死了,还不如多喝点。”云溪舒服地靠在容祁怀里,享受着祁世子的专属服务。
容祁捏了捏她的耳朵道:“你还亏?我才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