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不在殿下之下,路上真遇到什么事情,我也可以为殿下挡去风险。”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叶伯贤、刘好和春桃全部点头以示认同。
顾初浣却有不同意见:“听闻药王谷云老前辈脾气古怪,此次前去,你可有信心说服他为殿下医治?”
“他若不肯,我便拿剑架在他脖子上!”
顾初浣还说话,叶伯贤却是摇头道:“云长道的医术天下闻名,武功更是惊绝,当年的一套流云剑法不知打败了多少武林高手,别说是你,便是本侯遇到他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温喜闻言急了:“那我跪下求他还不成吗?”
顾初浣轻声道:“云老前辈已经五年未曾接过诊,以他的大名,求他的人还会少吗?”
温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忙道:“殿下生命垂危,皇上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不如将殿下中毒之事告知皇上,再由皇上亲下谕旨,那云老前辈还有抗旨的胆子不成?”
“万万不可!”
叶伯贤直接挥手打断了温喜:“云长道乃江湖中人,自古江湖与朝廷个不相扰,若是请皇上下旨,那便等于逼他就范,以他的脾气秉性,宁愿死也不会屈从,倒是岂不是弄巧成拙?况且殿下中毒之事本就是人为,若堂而皇之由圣上宣旨,岂不是让下药之人有所防备,弄不好会逼他狗急跳墙,这个法子绝对不可。”
温喜急的直挠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
“我去。”
顾初浣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浣儿?”
“小姐?”
几个人全都惊讶的望向她,叶伯贤和春桃几乎同时发声。
“浣儿,爹爹知道你巧言善辩且心思敏捷,但药王谷山高路远,你与二皇子两人同去......的确是不太方便。”
“小姐,你可别吓春桃,这么多年小姐可从未出过远门,况且那云老前辈脾气古怪,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岂不是.....”
春桃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万一给你用了什么桃花颠啊什么散啊的,小姐可就要遭大罪了,不行不行.....”
“就是就是,二皇子的事情事关重大,怎能让大小姐你一个姑娘家去处理?”
温喜也是直摇头。
顾初浣反问道:“我并不是一定要去,但这屋子里的人,还有谁能有信心说服云老前辈?二皇子之事本就隐秘,难道要借助外人之手不成?”
一句话问下来,屋里的人全都没了声音。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便会去收拾行李,温喜,你也为你家主子收拾一下,路途遥远,记得只捡重要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