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智。明俨想,顾姑娘若是为男儿身,定能在朝堂上大放异彩、扶摇直上。”
“淳王殿下,初浣毕生所愿不过是完成爹爹心愿罢了,爹爹执意选择殿下,初浣只能尽量为他分忧。”
“其实明俨自问并非帝王之才……”
“恕初浣直言,淳王殿下具备帝王之才,却无帝王之术,这才是您争储之路的最大障碍。”
“姑娘刚刚的比喻便是帝王之术的投射吧?明俨却觉得公道自在人心,以政绩俘获人心,总比学习驭人之术来的坦荡。”
顾初浣不与他争执,只笑笑道:“或许只有经历过生死,殿下才会彻悟。”
淳王府外。
“殿下。”
“如何?”
“回禀殿下,淳王府大门紧闭,淳王殿下的侍卫温喜说二殿下身患有疾,不便见客。”
萧正源沉吟道:“二弟抱病一连两日未上朝,眼下又不准探视……”
萧正源的侍卫陈超附耳道:“定是那药起了作用……”
“不该呀……那药毒性虽强,发作时间却晚,他从明州回来不过半月,远不到时候。”
陈超惋惜道:“可惜淳王府上没能插进自己人,以至于到现在都摸不清里面的情况。不过属下听闻前几日皇后娘娘来了淳王府。”
萧正源俊朗的面容不动声色,他扭了扭手上的扳指:“去宫里联系陈太医,让他打听一下,近段时间有没有太医为二弟诊过病。”
“是。”
陈超奉命刚要离开,萧正源又叫住他:“先去涵碧楼一趟,叫陈妈妈在望月楼等我。”
望月楼。
“参见主公。”
陈妈妈一身素衣,脸上脂粉未涂,一双眼睛却充满敬畏与警惕,和在涵碧楼时全然不同。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禀主公,属下经过连日调查,证实萧文邦夫人当年并未有怀胎之兆,而对外宣称怀孕后便回了汾州母家,直至一年后带回一个婴孩,可那婴孩当时的身高举动绝非刚出生的婴儿可比。属下猜测,那萧栗然并非萧文邦亲生儿子。”
“接着说。”
陈妈妈闻言有些忐忑:“属下无能,暂时只查到这么多,至于萧栗然的真正出身,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或许是捡来的也说不定。”
萧正源若有所思道:“若是捡来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本皇子总觉得有些蹊跷。你再去查,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个结果。”
“属下遵命。”
陈妈妈离开后不久,陈朝那边也有了消息。
“殿下,属下问过陈太医了,的确是有两位太医为淳王殿下诊治过。”
“他们怎么说?”
“都说是因为气急攻心,得了郁结之症。”
“郁结之症?”
萧正源似乎明白了:“那毒药提前发作,想来是与他气急攻心有关,这也解释了为何皇后会去淳王府上。”
陈超似乎有些担心:“殿下,这药发作的时间远比我们预料的要短,眼下我们要怎么办?”
“那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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