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宝图在一般人看来也是无用,毕竟开矿不是件容易的事……孩儿怀疑是皇室中人得了矿图,以备日后之用。”
“为父也是作此想,眼下看来,大皇子的嫌疑最大。”
萧栗然闻言有些紧张:“若是萧正源,那此事便棘手了......”
萧文邦一笑:“私开矿山可是死罪,现在夺嫡之事还未到背水一战之时,纵然是萧正源,也绝不敢轻易开矿。况且他已知有别人知道矿山之事,更加不敢贸然行动。所以不论是谁,眼下都不必过于担忧。眼下你只需关心顾姑娘,其他的事为父自会操持。”
萧栗然似乎有些懊恼,他拖长了音道:“前日孩儿去找顾姑娘的丫头春桃,她说顾姑娘去山上礼佛,要一个月才能回府。可是这事她事先并未告知孩儿。”
萧文邦的神色有些愠怒,他带着些许不满责斥道:“平日里你的机灵劲都用到哪里去了?她之前不过是个烟花女子,你若全力对她,她怎么可能抵挡住你的攻势?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搞不定,你又有什么能力去争那遥不可及的帝王之位?”
萧文邦很少对萧栗然动怒,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说,直听得萧栗然面红耳赤胆战心惊。
“是栗然大意了,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办好此事。”
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萧文邦放缓了些:“攻人攻心,你以前对待其他女子那一套暂且收着,拿出些诚意和本事来,为父相信你定能事到功成。”
说话间,管家在门外轻轻叩门:“老爷,赵大人来了。”
萧文邦忙打开门:“快快有请,再去将我书房的大红袍拿来。”
不多时,赵默群在父子二人的迎接下进了书房。
寒暄几句后,赵默群看向萧栗然,单刀直入道:“栗然,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未来看你,你这边准备得如何?”
萧栗然恭敬回道:“赵伯伯,一切尚在计划之中进行。只是叶侯爷位高权重,并不是好说话的。”
赵默群苍肃的脸上不见表情,只是点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叶侯爷那边我不好直接说话,一切还得靠你自己。皇上那边虽然松口答应你参与储位之争,但只有一年期限,还是要抓紧为好。”
萧文邦沧桑的老脸挂满笑容:“这么多年一直是赵尚书为这孩子操心,萧某真不知该怎样感谢才是.....”
“诶,萧兄此话就是见外了,栗然这孩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人品心性都是拔尖的,不支持他还能支持别人不成?”
“感谢赵伯伯栽培,他日栗然若有幸得偿所愿,定不会忘记赵伯伯的恩情。”
“这些先不谈,赵伯伯问你,除了叶侯爷那边,你可还有其他的准备?”
萧栗然闻言面现难色:“栗然身份隐秘,没有把握之前不敢贸然笼络其他朝臣.....”
赵默群皱了皱眉头:“你这样不妥,一来耽误时间,二来也不该将砝码押在叶侯爷那一人身上.......这样吧,这几日我联系个宴局,你和你父亲一同过来,与那些朝臣多亲近亲近,日后更得多加走动,他们子嗣成堆,与那些嫡子嫡女们常加联系着,总会找到一两个突破口。”
萧栗然闻言眼前一亮,忙不迭的应了下来:“如此,便有劳赵伯伯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