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罢了,大概在别人眼里,还不屑于一个男人专心于这些呢,这些年在京城听到关于我的风言风语也不少,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柳谦苦笑道。
在商业世家,出一个他这样的人,的确是个异类啊,在现代社会,异类真是越来越难以生存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就跟她当年一样,哪里知道柳谦的志向和抱负,还以为他不过是个迂腐书生罢了。
听到陆晴夏的赞颂,柳谦生出了一种遇到知音的感动,他从来不敢期盼,最喜欢诋毁他的陆晴夏,有一天居然会这么称颂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正中他的心脏。
“我不求世人都能理解,有几个知心好友懂我就好。”柳谦微笑着,递了个眼神给陆晴夏,陆晴夏立刻回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就这么旁若无人?
还什么知心好友?裴冷听到这四个字就来火,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将陆晴夏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裴啸天看见他那小动作,呵呵笑着邀请柳谦进屋里坐,柳谦收了古琴,礼貌地推着裴啸天的轮椅,一路谈笑着回了屋。
裴冷拉着陆晴夏,故意走在了后面,趁他们二人先走的功夫,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满脸警告意味。
她不解,回瞪了一眼,抬步就要跟着柳谦进去,他急得狠狠抓住了她,不许她走动,她急了,用力挣扎,却挣脱不掉,她低头一看,裴冷穿着皮鞋,她索性一脚踩在了他脚背上,想让他感觉到疼痛,然后松手。
结果,裴冷巍然不动,拽她的手更为有力了,还有一种要将她拉过去的劲道。
她只好停止挣扎,抬眸望着他,“你干嘛?”
“你干嘛?”公然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上演什么知心好友的知音戏码,当他眼瞎?
她给他一个白眼,“醋坛子!”
“你知道酸还敢惹我?”
他就不怕醋坛子打翻了,让大家都酸得不好过?
“谁惹你了?”她无辜,“不过是朋友间正常交往,你的小肚鸡肠能不能大度一点点?”
“不能!”他直截了当,毫无回旋的余地,坚持着他的小肚鸡肠。
她气,“我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心眼小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以前是不好表露出来,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还藏着掖着做什么?”当然,与陆晴夏无关的人和事,他还是很大度的,但只要与她有关,他就忍不住会吃醋。
“可我也没怎么样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爷爷在场,她和柳谦两人能怎样,敢怎么样?
他眉毛猛然一拧,一股煞气迸射出来,“这么说,你还想怎么样,是吧?”
“我是不是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她气结,这个男人幼稚起来跟个孩子似的。
“我不知道!”他固执,“我要听你亲口说。”
“说了你就信?”她眨眨眼。
“当然。”
“那好,你听着,”她看着他,索性抽出手,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我不想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怎么样,你不许再乱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