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人直接将谢垣抬到了床上。
身下是绵软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软床,谢垣一躺下去,身子仿佛要陷进去似的,神智昏沉,浑身无力,他觉得很热,身体被麻痹住了,全身都动不了。
而将他包围住的三人脸上挂着魅惑的浅笑,如蛇一般向他靠近,空气里的香味更浓了,那种腻人的香味灌进他的鼻子里,让他想吐。
谢垣虽然年纪尚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更何况他偷偷看了那本专门描写男男床底之事的风月宝鉴,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又惊又怒,小脸涨的通红,“别过来!”
“少主别怕,我们是来给你快乐的。”
为首的翠竹将视线投向了谢垣那张祸水似的脸,心道,教主真是瞎了眼,居然放过这么上好的货色,不过既然教主不要的话,那就便宜他们几个了。想到教主这两年收了心,一心一意地迷恋着白清,翠竹眼里就多了一丝怨怼。
他自觉身心煎熬已久,然身边跟他一样身份的男宠又都是承受的那一方,至于自给自足,他已经腻味了,他忍了两年,再也忍不住了,本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找几个血冥宫弟子来玩玩,转念一想,血冥宫相貌最好的就属谢垣,还是个雏,又正值懵懂的年纪,等到让谢垣尝到了这情/欲的滋味,他们就可以夜夜*了。
越想越难耐的翠竹第一个扑了过去,两手略带急切地去拉扯衣服,玉竹跟君竹没有翠竹这么猴急,但美色在前,他们咽了口口水,也纷纷加入了进来。
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谢垣气的双目通红,精致的脸庞显得极为扭曲。
“滚开!我杀了你们!”
“少主要用什么杀死我们?”
翠竹轻拢小嘴,笑的春/情荡漾,葱白的玉指顺着美好的弧度往下滑过,最后落在了那啥,“少主还是用这里杀死我们吧。”
“!”
跟身旁的两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齐齐伸手,用力往下一扯。
“……”
安静,诡异的安静。
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垣的那处,玉竹最先回过神来,呐呐道:“少主那里好袖珍。”
君竹轻咳了一声,面色遗憾,“少主那里用不了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壮硕些的男子过来。”毕竟今天的这个机会很难得,平常没有教主的召唤,他们都不能到暖玉阁以外的地方去。
翠竹只觉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将他火热的身体浇了个透心凉。
怎么会?他不死心,蹲下身凑近了些,兴许是受了惊,那里可怜兮兮的,跟不远处木桌上放置的茶壶的壶嘴差不多。
都不及他的小指。
凉飕飕的感觉让谢垣不适地缩了缩身体,对上三人愕然的视线,谢垣羞怒交加,“给我解药。”自他长这么大,除了师父,没人看过他那里,现在居然被这三个下贱的男宠窥了去,谢垣自觉身子不干净了,背叛了师傅,一时又愤怒又委屈,气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对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君竹再次轻咳了一声,道:“回少主,你那里还没有开始发育,迷情香对你不起作用,只需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行动了。”
玉竹叹息了一句,真诚地道:“少主,我劝你一句,你还是去找教内的医仙瞧瞧吧,你都十三岁了,那里还跟小孩一样,恕我直言,少主你不是天阉就是中了毒。”
他们在说什么?难道不是他发育的比较晚吗?
谢垣茫然地眨了眨眼。
玉竹一脸好奇,“天阉我懂,可是若说中毒的话,血冥宫戒备森严,有谁能瞒过众人给少主下毒?”说着,玉竹不解地摇了摇头,“就算真能躲过众人的耳目,他下什么毒不好,偏偏是这断子绝孙的毒/药,这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君竹也觉得奇怪,“我爹是大夫,小时候曾经翻过他的医书,医书上记载过这种毒,不过上面并没有研制这种毒/药的配方,也许这种毒早就失传了,是我多想了。”
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翠竹眼里浮现怜悯之色,他坐在谢垣的身旁,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叹道:“少主长这么俊,怎么偏偏中看不中用呢。”
说着说着,他挑起了谢垣的下巴,指甲轻轻刮过那滑嫩的脸颊,不正经地笑道:“等少主那里好了,还是可以来找奴家的,奴家的大门永远为少主敞开。”
说完,三人整整衣冠,念念不舍地弃谢垣而去,去寻找可以满足他们的男子去了。
谢垣一个人躺在这华丽而空旷的房间,眸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了下来,没有焦距地看着顶上的房梁。
他的身体……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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