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一轮皓月当空,洁白的月光,配着那府中草丛树下发出的虫鸣,显得是那么寂静、宁和。
忽见,有一人影从一小屋内轻脚走出,朝着那还亮着的一间大屋走去。经过走廊时,那人影在月光的映射下,露出了其模样。
那人便是南炀。
在确定了四下无人后,南炀轻轻敲了敲那大屋的门,只闻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随即南炀伸出手,将门的一边推开了一条刚好可以让自己走进的缝隙,两三步轻踏进去后,又将门给带了起来。
“这不是咱家的二胡先生嘛,这么深更半夜来找我,是所为何事啊?”
大屋中央,一张堆满了卷轴的木桌旁,白燕起正身板挺直的坐在那里,手中还拿走一卷轴。不过在看到南炀进来后,他便将卷轴放在了桌上,微微抬头,眉毛一上一下,以手背撑着下巴,神情搞怪的看着南炀。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他国奸细了吧?”一语直奔主题,南炀此行的目地也就是为了问清这个。
起先白天,南炀听着白燕起所言,信了。可到了晚上,当南炀躺在床上又仔细想了想后,却发觉白燕起所说的话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如果真的就如同白燕起所说,自己是一个他国奸细的话,那么为何不直接将自己给先软禁起来?亦或者派一些人监视自己呢?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会错杀无辜之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假如自己真的是一个奸细的话,想要从如此没有设防的府邸中逃出的话,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所以,白燕起如此要求自己留在这里,只可能原因只有一个……
别有用意!
南炀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另一边的白燕起听得是连连点头。
“呵呵,好小子!果然同师傅说的一样,脑筋转的挺快啊!”白燕起双手轻拍了两下,笑道。
南炀却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淡淡说:“所以,你如此要求我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会真的只是让我教你女儿二胡吧?”
“呵呵,当然不是。”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着南炀的问话,白燕起没有说话,抬了抬手,示意让南炀不要着急,“我留你只是受人所托罢了,毕竟从别人那里,我也是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身世,比如……一代帝王?”
此话一出,南炀不禁心中一惊!
我的身世?!难不成还有人知道我是死后才来到这异界的?!
心中有些无底,南炀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试探性的问道:“什么身世?那人是谁?!”
“唉~”白燕起故作的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惆怅模样,说:“可惜啊~受人所托,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不过……我知道可以使你那帝命决突破的方法。”
什么!??帝命决?!!为何他会知道?!
听到那三个字,南炀的脸上的肌肉立刻紧绷了起来。他随即在脑海中快速的翻阅着这一年的记忆,想要找出到底是在何时何地与何人,谈论过有关自己身世还有帝命决的事。可惜,却是毫无印象和结果……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炀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以现在自己这幅摸样还有力量,如果眼前这人想要对自己不利的话,那么自己是连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
“别紧张,随我过来。”说罢,白燕起站起身,朝着一边的书架走去,随即抓住书架上的其中一本,往里推了一下。
只见那书架开始发出嗡嗡的轰鸣声,一道暗门渐渐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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