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则是多用于暗杀,无声无息,无形无相,无从防备,一击必杀!
一击刚完,南炀再次拉弓朝天,几缕白气自其手臂汇聚与指尖弓口上,一根圆头白箭出现。
那便是风矢其一——响,是以风流的碰撞产生与鸟啼声相似的箭矢,多用于声东击西,扰敌注意。
“响!”
只听先是嗖的一声,响箭腾空直上,随即鸣声四起,犹如百鸟群啼,引得那还醒着的四人,皆抬头朝夜空望去。
“什么声音?!”
“这都大半夜了,哪来的这么多鸟叫?!”
“妈的,哪来的鸟啊?!”
“吵死了!”
趁着这四人注意转移,双手掩耳,皆抬头望空之时。南炀一刻未停,拉弓化出刺箭,对准那熟睡中的五人射去!
一箭刚出,接着又是满弓一箭,南炀手化虚影,仅仅一个呼吸之间,五发刺箭已是直直射出!
顷刻之间,五发刺箭一闪即逝。而篝火旁,那熟睡五人的太阳穴旁,皆是多了一个红点,于眉毛与眼睛中间,耳朵向前三寸的位置,没有半点偏移。
鸣声渐渐停息,四人皆满脸抱怨的低下头,发了几句牢骚后,继续喝酒吃肉起来。期间,他们还时不时叫了叫那几个已经‘睡着’的同伴。
“喂,哥几个睡这么早干啥啊?快起来喝啊!”
“刚刚这么大的声响,亏你们几个还睡得着,也是够厉害的!”
“可不是嘛,几个叫都叫不醒,睡得跟死猪似的……”
“唉,得了!别管这几个了,咱们几个继续喝!继续乐!”
听着这几人的对话,南炀轻轻松了口气,似乎那四人还并未发现他们的同伴已经死了。
“呼……还剩四个吗……看来这几个一时半会也不会睡了,只能拼一拼了!”南炀微微喘了几口气,缓了缓自己体内那因为连续使用,而有些紊乱的命力。
待到恢复后,南炀的目光在那四人周遭各处扫视起来。一块位于山崖边突起的岩石映入了南炀的眼中,他皱起眉头,仔细的看了看那块岩石,又瞧了瞧那四人的位置。
“看来要四发全中,也只有这里了,赌一赌!”
一言既出,南炀左手抓紧弓身将其横在了身前。右手作爪状,以体内命力与那白弓相呼应,引出一缕缕白风汇聚于右手掌心中。只见下一秒,一根通体雪白的风矢出现在了南炀的掌心中。那风矢锐利的箭头处,还悬空围绕着四个一模一样的箭头,缓缓的旋转着。
风矢其一——散。一根可裂变成数十根相同风矢的箭,遇物便会分裂,一击可杀数十人。
“角度……人数……动作……力道……就是现在!”
一声轻喝,散箭离弦而出!速度之快,摩擦着空气,不停的发出咻咻声!不过奇怪的是,它的目标似乎不是那四人,而是那山崖边的那块岩石。
‘哗——’
一声闷响,散箭撞击到了那块岩石上,瞬间分裂成四根相同模样的箭矢,四根齐发,皆向那还未反应过来的四人射去。
‘噗!’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那四根箭矢一齐将那四人的脑袋射穿,接着再化成几缕白风散开,消失于半空中。
血雾喷撒,那四人连声音都还未发出,便已是双眼大睁,充血的眼珠尽是不解与疑惑,身躯在颤抖了两下后,直直的倒了下去,便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