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将话说完,啪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夏倾歌跺脚,这怎么像是自己得罪了他一样,十分不待见自己,慢着,夏倾歌忽的想起楚朗跳跃性一句话,‘北地现在也属于凤耀’,而自己前面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哦……”夏倾歌露出愉悦的笑意,心道: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为了证明,她再次敲门,还特意砰砰敲的十分用力。
楚朗再开门,还是与上次一般的姿势,一般的面容,一般的语气,甚至连问出口的话都懒得多一个字般,“何事?”
夏倾歌不急着回答,一猫腰从他臂下钻了进去,随口道:“没事。”
楚朗合上门,转过身来看着夏倾歌在桌前懒懒的坐下。
她巧笑倩兮的抬眸,问道:“你有没有闻见这屋子里有股酸酸的醋味啊。”事实上,屋子里只有半个时辰前楚朗沐浴留下的淡淡新鲜皂荚香。
楚朗淡着脸,“没有。”走回榻边坐下,“我要睡了。”
夏倾歌眨眨眼凑上去,“你今日十分好看。”
楚朗紧抿的唇线松了些许,“嗯。”
夏倾歌再接再厉道:“别人说祁大哥事天下第一美男子,但是在我看来楚朗你最好看了。”
楚朗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很晚了,回去睡吧,明日就到盛都了。”
“那我走啦。”夏倾歌起身,走到门边又似想起什么来似的,折回来一把抓住楚朗的领子,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转身旋风一般的跑掉了。
楚朗愣住,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人影才略微回神,轻咳了下,抬手整了整衣领,末了纤长的手指覆上嘴角,笑意深深。
夏倾歌一路蹦回去,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越发兴奋的睡不着了……
“啊哈……”夏倾歌以手掩袖打了今天早上不知道第几个的哈欠。
楚朗拉住她的手往外走,“乖,上车再睡。”
“车?”夏倾歌一面揉着眼一面问道。
楚朗道:“不过半日路程,不必急着赶路,你骑马总闹得腰疼。”
夏倾歌乖巧的跟着,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觉。
帝曦语撅着嘴,托着腮,拨弄着手里枕头上的流苏,看祁时黎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着逗孩子逗的欢。
祁时黎满面慈父光辉道:“曦儿,你看宁儿多乖。”
“不看不看!都不给我抱……”帝曦语把脸往枕头里一埋耍赖道。
祁时黎无奈,也不知道为何,孩子到了曦儿手里就爱哭。
宫儿站在外间通报道:“陛下,请脉的时辰到了。”
帝曦语还埋在枕头里不出声。
祁时黎只得道:“进来。”
宫儿进来便看见这般情形,夫妻俩一个脸埋在枕头里,一个一左一右的腾不开手,颇有几分想笑,硬生生给憋住了。
“陛下?”宫儿轻声唤道。
帝曦语也不抬头,只是甩出一只手来给她。
宫儿抿唇,平和了气息,开始中规中矩的把脉,片刻后收起手道:“陛下的身体现下已经稳定了,不必再用药了,只是需要注意饮食起居,好好养着便没事了。”
帝曦语还是不答,兀自郁闷。
宫儿只得转向帝爵问道:“陛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