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语向前走了一点,想要去触碰死去的那具白骨,祁时黎一把拉回她,“曦儿!碰不得!”这毒毒性如此可怖,安置碰了会不会染上,她是刚刚被这条性命救下来的。
帝曦语终于忍不住了,攀着祁时黎的手臂踉跄的退了几步,转身干呕起来。
“曦儿……”祁时黎心疼的抱着她却无可奈何。
帝曦语近乎崩溃的大吼:“是谁?!是谁如此狠毒?如此大胆!”
“曦儿你冷静点……”即便祁时黎知道她现在根本冷静不了还是徒劳无功的劝着,与帝曦语而言,最不可忍受的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受伤死去却束手无策。
她可以杀敌无数,沐浴鲜血,脚踏断肢死尸也不觉得半分难捱,可却不能忍受身边人受到威胁。
帝曦语的内心怒火与悲痛交替着,那双眼睛里的崇敬欣慰她看的清清楚楚,这样鲜活的生命却成了权利争斗的牺牲品,是她无能,是她的错!
去的人回来,并没有抓到活口,那黑衣人逃不过就服毒自尽了,死的时候面目全非,同死去的影卫差不多。
帝曦语掌着祁时黎的手站直了身体,长久的战斗已经消耗了她大量体力,过于起伏的情绪更是让她的身体此时变得疲惫酸软无比。
她抿了抿唇,看向卫离,“想办法收拾她的尸骨。”
“是。”卫离答道,点了十来人留下清理,其余人牵了马匹来,护送帝曦语回盛都。
帝曦语一语不发的想要翻上马背,可腿脚虚浮的厉害,全然使不上力。
祁时黎先一步跃上马背,弯腰将人一把捞起来抱在身前,也不管她一身血腥染了自己满身,他勒紧了缰绳,低喝一声:“驾!”
众人再次出发,幽冥宫的人紧随其后,心里都有些不理解,前一刻还如阎罗的人,后一刻便变得那般脆弱,但现在他们的使命是送人回去,危险还未散去,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之前白天急赶路,到了晚上还是要找地方休息的,这些众人连夜里也不休息了。
每到一处驿站就换马疾行,连夜急驰,飞快的往盛都赶。
赶路的途中,影卫和月卫也相继赶来接应,盛都的城门整夜灯火通明,似是等着迷途的孩子归来。
帝曦语一直和祁时黎共骑一匹马,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阖着眼靠在祁时黎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
第二日天刚亮,盛都的城门前一队人马飞速奔来,之前白天急赶路,到了晚上还是要找地方休息的,这些众人连夜里也不休息了。
每到一处驿站就换马疾行,连夜急驰,飞快的往盛都赶。
赶路的途中,影卫和月卫也相继赶来接应,盛都的城门整夜灯火通明,似是等着迷途的孩子归来。
帝曦语一直和祁时黎共骑一匹马,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阖着眼靠在祁时黎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
第二日天刚亮,盛都的城门前一队人马飞速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