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受伤了?”月影问道,两个孩子差不多重,自己是男子,肌肉骨头都要硬实些,影月在厉害,单比承受能力,自然是比不得他的。
“不妨事,养一养就好了,公主与皇子没事就好。”影月仍就淡淡的。
百里谦叡一受伤,他的手下攻势也松了好些,他忙避出来。
“楚朗!”夏倾歌喊道。
“姑父!”
“楚大哥。”
楚朗一把将小娇妻抱在怀里,紧的想要搂紧血肉。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上下打量媳妇儿,眼睛下一片青黑色,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夏倾歌眼泪汪汪的摇头,“我没事,他没敢为难我们。”
两人身后不远处,夏常明不说话,假装看天。夏常欢嘟嘴,嘀咕着,“姑父眼里都只有姑姑一人,怎么不问问我们是不是没有受伤?”
卫戍一本正经的问夏常欢,“常欢呀,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夏常欢一个大大的白眼,“自己看。”然后蹲下去安抚夏常喜,“常喜乖,没事了,过几天姑父姑姑就带我们回家了,没事的。”
夏常喜眨眨眼睛,“可是我想和熙安熙宁玩儿,熙宁妹妹好可爱。”
而两个当爹当娘的人,只差没有把孩子脱光了检查,捏了捏小手臂,“这里疼不疼?”
又摸摸小腿,“这里难受么?”
上上下下检查了个大概,确定没事才微微松了口气。
远处蹄铁纷踏,鲜红的旗帜迎风飘扬,凤凰展翅,整齐的军队到来,徵儿打马上前,“禀陛下!大军已经集结完毕。”
帝曦语走之下迅速做好了准备,分为两队人马,自己先去见百里谦叡,稳定局势,徵儿手持府令去搬救兵。
斩草必除根。
帝曦语冷着面容,下令道:“百里氏一族,纵然百里谦叡劫持皇室血脉,威胁上位,现捉拿全族!抄没其家!”
“是!”
大牢里,百里沁鸢漠视着。
牢房门前站着一个华裳的女子,静默的看着他,半晌,她开口,“宁侯何必如此呢?朕既然说了再相嫁娶,各不相干,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定要朕赶尽杀绝才是么?”
百里沁鸢坐在一堆枯草上,早已经没有了当日的荣华端庄之态,面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陛下说了又如何?睿儿他……放不下呀,他那样的爱您,可您呢,陛下您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已然癫狂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只愿他开心就好。”
“就为此,不惜牺牲一切吗?”帝曦语冷冷的质问她。
“对啊,不惜牺牲一切,哪怕是不得善终。陛下,您看,那些大的世家们有几个有好下场,祁氏一脉,如今不过剩下祁时黎一人,叔氏虽战功赫赫,可大多早逝,人丁单薄,如今我百里氏也是如此,满门尽丧。”百里沁鸢的语调悲凉又唉声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