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仅颍川荀家、南郡蔡家、九江曹家已经公开宣扬他们与卫旋的关系,就连桥玄都不再隐瞒二女被卫旋所纳的事实。这些士族能够在各地伫立多年,嗅觉都灵敏无比,早就察觉出卫旋必有一飞冲天的那一刻,到时候他们的家族也能跟着沾光。至于成为皇亲国戚,他们也只能默默在心里想一想,却还不敢流露出来。
吴懿虽然不是益州本地士族,但他跟随刘焉进入益州两年多,身居要职,在益北各郡已经建立起一定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吴懿的妹妹有大富大贵之相,不仅刘焉信,许多益州士族也信。卫旋如果能够纳了吴懿的妹妹,必然可以稳定益州士族的人心。
卫旋是不相信所谓相面之术的。如果吴懿的妹妹真有大富大贵之相,就不会在出嫁的路上做了俘虏。不过他完全把现在当作一场“电脑游戏”,只是多玩一个女人罢了,也没什么好推让的。
贾龙见卫旋点了头,顿时满心欢喜地上前劝说吴懿。
吴懿知道自己已经陷入重围,若想妹妹不受辱,除非自己抢先一剑杀了她。但这样一来,什么大富大贵全成了空谈。听了贾龙相劝,吴懿心中开始动摇,却又死要面子,故作沉吟道:“吾妹非寻常女子,若欲吾妹改嫁,需三媒六证,另择良日。”
那个瘫倒在地的妇人一听,急道:“小姐能保性命便好,还请将军慎言。”
贾龙听那妇人帮忙相劝,喜道:“汝是何人?如能劝得小姐情愿委身,本官自会在主公面前表汝一功。”
妇人慌忙道:“贱妇乃是小姐的乳母陈氏,只望活命,不敢求功。”
吴懿在一旁吹胡子瞪眼,陈氏装作未见,只管掀了轿帘钻进去劝说小姐。
这时,郭嘉也走上前来,弄清原委,笑道:“今日便是吉日,汝妹又未与那刘瑁拜堂,算不得夫妻,自没有另嫁一说,无须改日。”
吴懿到了此时,已经身不由己,只得叹道:“绵竹被烧,无法成礼,刘焉只得将治所移往成都,于彼另设喜堂。吾妹若是嫁与你家主公,却不知这喜堂设于何处?”
原来,贾龙一把火烧了绵竹,连喜堂都烧了个干干净净。刘焉不想错过吉日,只得让刘瑁接了新娘子直奔成都。当然了,刘焉自己也和众文武一起携家带口同行。因为绵竹连房屋带粮草全烧了个精光,这么多人再呆在那里温饱都没办法解决,只能把治所也迁去成都。
郭嘉抚掌道:“吴将军难道不知,成都已为我家主公所有。刘焉送媳往成都行礼,岂非正送与我家主公。汝妹合该我家主公所得!”
正劝说间,前方忽然欢声雷动,却是逃走的众人遭遇孟获的埋伏,再加上追兵前后夹击,自刘焉、刘瑁以下一众益州文武悉数被擒。
吴懿见势不妙,慌忙扔了佩剑,躬身道:“愿听二位大人之言。”
郭嘉却收了笑脸,淡淡道:“且听我家主公发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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