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从门板到床上,顾沉始终以禁锢的姿态握拢她的腕,举过头顶紧贴门板、墙上、以及浅色的床单……
纪苒柚左手腕上玛瑙镯子晃荡得厉害,一下一下,碰得她右手腕生疼。可她还未来得及品那痛感,丝丝缕缕的痒便蔓延上来,让她整个人好似浸泡在水中,无骨似地想要去逐那浪潮,逐着逐着又迷失了方向,闭眼又好像能看到曙光……
………
纪苒柚从来不知道,顾沉这么能折腾人。折腾到最后,她甚至权衡了一下分手和被折腾,哪个比较费力……
满腔思绪化作一声长叹:“我送上门你还这态度,会让我生出一种处于意识形态下位的悲悯感你知道吗,小哥哥好歹吱一声啊。”
“吱。”
从善如流“吱”完,顾沉将她朝怀里揽了揽,探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将近凌晨一点。
身旁是他身体的温热,头顶是他云淡风轻的单音节。纪苒柚气得反手冲他胸口是一拳:“亏我还拎着东西来看阿姨,亏我还想着给你惊喜,你这么敷衍——”
“什么叫意识形态下位的悲悯感?”顾沉一把攥住她作乱的小手,无奈,“刚刚是你在上面。”
纪苒柚朝他怀里蹭了蹭,瘪嘴:“可是你现在都不怎么理我。”
“我哪儿敢啊!不要打扰你,不要靠近你,不要影响你思路。”顾沉眸中含笑,嘴里却是接着学她那天的口气,“我自以为是,我大男子主义,我管天管地管得太多让你受不了——唔。”
“不许说了。”纪苒柚恼羞地去捂他的唇。
顾沉顺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迷乱后发烫的掌心:“可你给我留下了阴影。”
“还在生气?”纪苒柚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小细胳膊撑住他胸膛把着他的大手玩,“要不然我哄哄你?”她脸红了红,“还是……再来一次?”
顾沉视线触及大片白皙肌肤,不由一暗:“哄吧。”
没有注意他脸色变化,纪苒柚自顾自继续:“那天你送我回去,我以为老纪他们那么我,肯定会向着我说话,结果他们批评了我,说我自以为是,大女子主义,任性矫情胡作非为还不识好歹。”
顾沉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们问我是你真的关了我电脑我生气,还是你没有惯着我我生气,我说不知道,他们说以后如果我想杀-人-放-火,你要是不从,我是不是也会这般恶劣地对你。”纪苒柚有些委屈,“我当时是真的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你不要往心里去。”
她想了想,娇-声道:“即便你质疑我没那么喜欢你,但是你要相信,我以后肯定也不会轻易离开你。”
顾沉自然而然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拂至耳后,几天的压抑化作温情款款,指尖泄出汩汩暖流地描绘她耳廓轮廓:“嗯?”
纪苒柚眉眼弯弯掰手指数:“因为你有很多很多钱啊,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啊,因为你妈妈和姐姐和我关系都很好啊,因为你目前来说没有家暴倾向啊,因为把你遛出去可以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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