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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一步死死的看着他。
“想反抗啊?”他笑了一下。
“段新南,这么多年,你是欺负我欺负惯了。觉得我象个木偶一样可以任你羞辱,对吧?”我拂了拂被风吹得糊到嘴上的头发,“但这一次,我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你折磨我,不就是想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么?”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想多了。”他语气温和,“我得好好疼你。”
我打了个冷颤。
“比如说把你绑在床上,你动不了。再比如把你脚打断,手打断,舌头割掉。我倒挺想看看,你要怎么死?”他上下扫视着我,“你说这么好看的脸,给你毁毁容,你真不会痛不欲生么?”
“段新南,你有种就把我弄死。”我被他吓住了,他做得出来,我知道他做得出来。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离婚是不可能的。”他朝站在我身边的两个小伙子挥了一下手。
那两个小伙子便上了车。
“你为什么不跟我离婚,段新南,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别老是扯这些没意义的问题。”段新南皱眉,他一把拽过了我的手。
我被拖进了大厅,徐妈正在拖地板,见了我和段新南,她慌忙直起了腰。
“太太,你回来啦。吃饭了吗?我去给你热吧。”她说着就放下了拖把。
段新南把我拖到沙发前,然后把我按到了沙发上,捏着我的脸,他盯着我:“宋曾曾,你还是配合一点吧。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这次,在你怀孕之前别再出门了。”
我用力扭开头,过度的气愤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生,太太,可以吃饭了。”徐妈从餐厅出来。
“现在,我们去吃饭。”他起身。
我不理他。
“爱吃不吃。”他也不勉强我,自顾自的进了餐厅。
徐妈退出了餐厅,拎着水桶和拖把出了大厅。
“段先生,有警察找你。”段新南一顿饭要吃完时,徐妈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大厅。
“警察?”段新南先是惊讶,收回视线后,他继续着喝汤:“宋曾曾,看样子,祁连东对你兴趣还挺大的。为了你,他可是连私权都动用上了。”
我一惊,警察会是祁连东动用私权喊来的吗?只为了救我出去?我的直觉告诉我,祁连东绝不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
这种手段有效,但很显然,太容易落下把柄。
“把警察先生请进来啊。”段新南起了身。
一杯茶的功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进了大厅。
“请问你是段新南吗?”其中一个警察亮出了工作证,“我是XX派出所的,我们接到XX酒店的报案,一个小时前,你将酒店的女服务员推到,导致对方紧急送医院,现在,还麻烦你跟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
“紧急送院?”段新南笑起来,“警察先生,你们在玩什么把戏呢?”
“段新南,麻烦你走一趟吧。”另一个警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