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世界,没有上下,没有左右,有着混沌和无边无际的孤独,他又在这里寻找着什么,自己的肉体被怪物所支配,精神上的自己被驱赶到了,这里不知所以地像富有植物一样无所依。
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更加清晰了一点,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可以分清楚自己所在的世界,意识到他被困在了这个世界中,会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去寻找,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呀隐约明白了一些东西:这是“它”所在的世界?
这是他的臆测,却有着一点根据,不然它为何会执着于离开这里让他来代替它在这里受罪,体验这种无边无际的孤独?
“……,别担心……”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一些关键的信息永远都听不清,只能听见一些被噪音笼罩的模糊的声音。在他回想过去的时候这个声音就会一次次出现,比自己的父母的影像更加模糊的却更加的亲切。
“把……,你只有在这时候……”
还是什么都听不清,这个世界阻挡着那个声音的传递。阿道夫有些着急,他想要对那个声音回应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张大了自己的嘴大声呼喊但只传来了类似吼叫的残破噪音。
“又调皮了,来……”
混沌的世界开始出现了一点变化,阿道夫的视野中的模糊变成了睡眠荡漾的感觉,但是他应该是在水下,水面散射的阳光散到自己的身上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咕噜——
气泡?
咕噜咕噜——
他接近了水面,他的身体有了感觉。视觉捕捉到了一个影子出现在了水面之外的空气中,留下的倒影被波浪打得支离破碎却依旧让阿道夫看见了黑色的长发和棕黑色的眼睛。咕噜一声中一只手和气泡一起出现在水面下,欢快地拍打着向上漂浮的气泡。
“叔棠……叔棠……”
那个身影在呼喊着名字,阿道夫还记得这个名字,吴叔棠,很久以前属于他的名字。
“阿道夫,该醒醒了!”这个世界被突然挤进他脑子里的声音打碎,另一个女性的声音让他的脑子一阵混乱,等他再次恢复了意识后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回到了真实的世界。
安娜一脸不爽地坐在他的面前,换上了一身宽松衣物的安娜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妖娆性感然而有了一点居家女人的感觉。可惜这样的着装只是为了能够在恢复原形的时候不撑爆衣服,在基地里她是不会在意衣服这种问题的,反正这里都是异类,人类的道德观念并不能对她做出什么约束。
阿道夫知道安娜不喜欢这套不能凸显身材的宽松衣物,所以平时她不回去穿,只有在执行外出任务的时候才会。
“你看着我干嘛。”阿道夫想要站起来,他刚才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张床还对他的腰背意外的不友好,实在是太硬了。
卡啦!
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住,阿道夫的动作让那里发出了类似锁链的连锁撞击的声音。他惊疑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一指粗的铁链连接着沉重的镣铐束缚在他的手腕上,除了手腕自己家的腰部也被一个更大的镣铐束缚着。阿道夫才反应过来这里似乎是一个牢房,对于牢房阿道夫有着特别的印象,尤其是在威登丘基地的地下室牢房。
“奥达兰干的?”阿道夫挑着眉看向安娜,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询问。
“你应该叫他父亲。”
“他不是!”阿道夫向安娜伸出了手向她讨要开锁的钥匙,安娜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将钥匙扔在了阿道夫的身上,阿道夫因为安娜出气一样的行为而痛得皱了下眉头。在钥匙从他身上滑落到床底前他接住了钥匙然后打开了所有的镣铐。
“我昏迷多久了?”
“如果你是问从你发疯开始到现在的话才过去了一天。”安娜从自己坐着的椅子后面拿出了一个背包,里面有着一整套衣物。阿道夫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就知道还在他昏迷的时候就没有人有胆量给他换,好在他终于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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