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真懂了?
好吧,解决了十九王爷的问题就行了。
可是白雪莹并不能按常人的思想去理解,这孩子八成神经了,这不,大晚上的,夏雨汐刚收拾好了,准备就寝,衣服都脱了,白雪莹突然闯入,差点就走光了。
“我的妈呀。”夏雨汐忙着拿衣服去挡,又要往床里跑,一个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衣服,直接摔了出去。大夏天的,夏雨汐穿的很少,况且自己在这里是独住,虽然扮男人,晚上还是要放松做回女人的,所以光滑的脊背就裸露在外面。
曝光了——
“嘻嘻,你穿的什么啊,这么好看。”白雪莹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夏雨汐这才明白,感情这位大小姐喝多了,抱着个酒坛子,正双眼迷离,歪着头奇怪的看着夏雨汐。
“呵呵呵,这衣服好看吧,”夏雨汐忙把衣服胡乱的穿上了,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白雪莹,皱了皱眉,因为喝酒的原因,白雪莹的小脸沁着红色,比平时可爱许多。
白雪莹嬉笑着向夏雨汐扑过来,夏雨汐连忙一把扶住:“白姑娘这是怎么了?酒大伤身。”
“你关心我?小七,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今天我..喝酒..呃...”白雪莹打了个酒隔,“就是要和从前告别,我再也不理师兄了,我不喜欢他了,再也不喜欢了...呜呜...”说着说着白雪莹哭了起来。
这个傻丫头看来还是喜欢洛宸轩的,只是受了伤,哎,这个洛宸轩,祸害。
夏雨汐在心里感慨,可是又不能不管她,把人扶到床上。
“白姑娘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都好了。”夏雨汐给白雪莹盖了盖被子,此时的白雪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但是嘴里还念叨着洛宸轩,眼睛里的泪水悄悄滑落,看的夏雨汐有些难受,这是女人的悲哀。
被关在后院的女子,一辈子能有多少机会见到其他人,他们能接触的到的人非常有限,所以有些人一辈子能看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洛宸轩又是白雪莹碰到的非常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哎,夏雨汐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没地方去,夏雨汐也想到了去厨房找点吃的,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结果在厨房找到了一坛子酒。
也罢,白雪莹要和从前说再见,她就和往事干杯好了。
抱着酒坛子,找了个亭子,自斟自饮,这种感觉在现代的时候有过一次,那次是上大学的时候,和班里的同学还不算熟,自己一个人过生日,因为家里人都在地震中丧生,没有人陪的生日,很孤单,独在异乡,为了缓解心中的孤独感,就去了一个小吃摊要了好多瓶啤酒,自斟自饮,而如今,又是一个人,好不容易穿越过来,还是免不了同样的命运。
夏雨汐不知不觉喝了很多,有些醉意,抱着酒坛微微入睡。
“小七?你怎么在这里?喝了这么多酒?”走过来的是慕霏公子,看到夏小七穿的单薄,有些微醉,在亭子里睡觉,突然觉得很心疼。
“咦?慕霏啊,过来一起喝,我请你。”夏雨汐睁了睁眼,看清了眼前的人,都起小嘴,递过酒坛道,“哎呀,没有酒了,呵呵,下次吧。”晃了晃酒坛,夏雨汐有些遗憾的说。
“怎么喝那么多,怎么有心事?”慕霏走过去,把自己的衣服给夏雨汐披上,虽然是夏天,可夜里仍然很凉。
“还是你最好。”夏雨汐撒娇的抱着慕霏的手臂,心里感觉暖暖的,其实不管是现代,还是这里,夏雨汐从来都是一个人,这样能有个肩膀依靠的感觉真好。夏雨汐闭着眼睛,可是泪水却悄声滑落下来,落到了慕霏的手臂上。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小七,自从上次从西山回来,夏小七变化很大,从前木纳,懦弱的夏小七不见了,却古灵精怪,睿智,乐观,在慕霏的心里,夏小七永远没有任何烦恼,可是今天他却哭了,而且哭的这么隐忍,让人不免心疼。
“小七,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就是想我父母了。”夏雨汐说的是现代的父母。
“他们怎么了?你为什么来十九王府?”慕霏对夏雨汐的身份不了解。
“不知道,好奇怪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了,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慕霏,我想回家。”夏雨汐说着打了个酒嗝,然后往后一仰,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小七,小七,不能这样睡。”慕霏叫了半天也不见醒,摇了摇头,这样的夏小七让人心疼,弯下腰把人抱了起来,准备送夏小七回去,一抱起来才发现,夏小七竟然这么轻,就像没有重量,而且好软,慕霏的心里有些吃惊,他是大夫,对人体很了解,难道她是....
慕霏没敢往下想,把人抱到夏小七的房间,才发现床上竟然躺着白雪莹,而且那样子好像也是喝醉了。
哎,算了,慕霏没有犹豫把人抱到隔壁,那是他的房间,平时慕霏很少住在王府,但平时也会有人打扫。
把人放到床上,为夏小七脱了鞋,一双白嫩的小脚出现在眼前,这样的脚,作为大夫的他也是震惊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双小脚呢?
慕霏的眸子,晦暗不明,看着夏小七,娇小的身材,皮肤白皙,被酒精染过的小脸更是粉嫩,还有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他怎么会是男人?
鬼使神差的慕霏,慢慢靠近,伸手想去探测一下,可是夏雨汐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小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抓了抓,那个喉结竟然掉了下来....
慕霏松了一口气,笑了,这丫头...满眼宠溺的把喉结又重新安了上去,然后定定的看着夏小七,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因何掩盖身份,只要你不会害王爷,我一定不会揭穿你,慕霏在心里默默发誓,为夏小七掖了掖被子,在一边的榻上躺了下来,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