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正好被李富国一把按住肩膀,借坡下驴,不再试图起身,只是色厉内荏的干吼:“我教训我女儿,你凭什么管!”
武邪竖起食指,虚点刘义,霸气笑笑:“第一下让你打,是因为她的确应该受点教训。再打只是发泄,我认为没必要。”
这是什么逻辑?!
还讲不讲道理?!
刘义气得肺疼,咬牙发狠:“行!我现在不动她,我特么回自己家打自己娃,你还管不管?!装你麻痹!要管怎么早不管?”
刘怜疼得半边身子都发麻,心里又羞又气,嘤嘤抽泣着,闻言哭声一滞,脸色已经白到透明,双眼失神,毫无生气。
白杰哪怕再看不起她,也终于忍不住火,怒斥道:“你还叫个父亲?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管,指望谁管?有点钱就去赌博酗酒,动辄打骂,家访我找过你多少次?你又是怎么做的?!”
刘义阴阳怪气的嗤笑:“哟!白老师找我家访过一次还是两次,好大功劳?孩子妈走得早,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管?一整天都在学校待着,你要真心管,带回家暖被窝啊?起码不用被烂人们轮流睡!”
这叫什么话!
武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太揪心。
一把拽过武邪,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他手里,武妈妈跟陈校长、李老师打个招呼,转身就走。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受不住这个,你们看着办。”
已经没人顾得上武妈妈,白杰疯了似的冲上去指着刘义鼻子骂:“草你大爷!会不会说人话?啊?你也叫个爹?!”
敲诈的希望破灭,想到那些随之而来的恶果,刘义也彻底失去理智,狞笑着大吼:“我大爷在地下埋着!那儿有个烂货你草不草?!”
此言一出,别说李富国懵逼,就连陈校长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白杰脑子里血一热,就要抡起拳头。
却是就在这时,武邪突然一脚劈碎茶几上的玻璃,大吼一声:“停!”
刘义抬头怒视武邪,却仿佛看到一点魔光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炸开,眼前突然一黑,愣在原地。
白杰、李富国、陈校长也被武邪的爆发震住,下意识的收声,惊讶的看着他,看着这个给大家带来无穷震撼的少年。
武邪却仿佛什么都没做过,又恢复原本的姿势,又是一脸从容浅笑,阳光俊秀,却让人从心底感到邪气。
“你想什么时候打她,或者什么时候逼她去卖,都是你的权利。但是在这里不行,因为你得听我把话说完。”
武邪慢条斯理的开口,好整以暇的转着武妈妈留下的银行卡,一抹耀眼的金色在手指间跳跃着,快慢由心,频率奇妙,勾得刘义眼睛发直。
咽口唾沫,刘义微带茫然的点头:“你说。”
“我上她的时候,她刚满18岁,已经不是处女。”
武邪简直开口必惊人。
当着家长的面听学生说这种话,白杰和李富国都尴尬的暂时忘记愤怒,陈校长一块烟灰抖落在桌面,浑若不觉。
武邪却谁也没理会,认真的盯着刘义看,认真的说着他想说的话。
“她那时候已经发育得很好,而且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你放屁!”刘义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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