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宛涵噙笑,眉眼春花的看着她。厉彦珂抑制着愤怒,胳膊还在不自觉颤抖。她挤出一个微笑,目光凌厉,“李燕子,她刚说什么了。”
李燕子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本着旧情道:“涵涵讲了个笑话罢了,并没有议人是非。阿珂你别多心了。”
“她讲了什么笑话。”厉彦珂根本不信,咄咄逼人。
自己却全然不知,内心委屈一股接着一股,恨不得当场发泄出来。
李燕子神色为难,不愿吐言。一旁有人帮腔道:“厉姐姐待人偏见何苦这样大,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见厉姑娘独身一人,孤伶的很,叫你一起来玩,你怎么见人便训。”
还有那尖酸刻薄的接道:“可不是吗,小小年纪学了一身主子范,但,若要轮身份尊贵,只有宛涵妹妹来训我们的份。”假意点了一下黎宛涵额头,“就你是个面人儿,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姐姐们不训我就是好的。整天在家被沐姐凶惯了,一出门见谁都觉得温柔可人的很,唔,你们和沐姐换一换,做我亲姐姐就好了。”黎宛涵捂着额头,闷闷道。
大家一阵哄笑,短暂的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只留愤怒的厉彦珂在原地。
“既然你没有议论人是非,为什么不敢向我复述一遍。”陡然一问,欢乐的气氛短暂一凝。分散在四周的女孩子们不约而同的都凑上来看热闹。
黎宛涵迈出一步,站在人群中间。煜煜阳光照在细密的睫毛上,“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讲笑话吗,我最擅长了。”略顿,“道学先生嫁女出门,至半夜,伤在厅前徘徊踱索。仆云:“相公,夜深轻睡罢。”先生顿足怒云:“你不晓得,小畜生此时正在那里放肆了!”
满园哄堂大笑,小姑娘们笑的花枝乱颤。
唯有李燕子神色复杂,黎宛涵刚才讲的根本不是这个笑话,不过,此时却没有人多嘴的去破坏气氛。
厉彦珂嫌恶道:“你怎么出口成色,这是小姑娘家讲的笑话吗。”
黎宛涵满脸茫然,无措的问大家,“什么叫出口成色?”她懵懵懂懂的,“色是什么?”
呃......
满场子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解释。
黎宛涵一点不感到意外,这个道理国民岳父年轻时的一本书里说的很浅显,说一个班的学生去写生画马,全班都认认真真的临摹,只有一个女生避开马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器官没画,老师问为什么,女生一脸羞涩道,说好女孩是不能画那种地方的。
一时全班赞誉该女孩清纯,品行高洁云云。
事实呢?是这些淳朴的山里孩子根本不知道那是属于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什么画什么而已。正如他是龙的男主所说,我觉得山美,我就看山,我觉得水美,我就看水。我觉得你美,我为什么不能看你呢。
解锦云笑着牵起黎宛涵,道:“涵涵整日都看些什么浑书,小心我告诉你姐姐去。”黎宛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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