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月和洛夜上了马车出发后,站在城主夫妇一旁依依不舍的司徒白开口问道:“父亲,您为什么不让我学习医术?”难道是因为司徒家族历代的祖规吗?
那个凡是司徒家族之人,必须要学会占卜之术,以保护和协助天命之人。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问出口,可是毕竟是父子,而且司徒白的年龄也小,不懂得隐藏情绪,司徒稳很轻易的从他欲言又止的神色中猜到他开口但未说完整的话。
想到他童年的时候,也曾问过自己的父亲类似这样的问题,自己的父亲以无比狂热而执着的回答告诉他,这个是我们存在的必要,如果没有占卜术,他们的家族就不复存在,更重要的是,那个所要守护的人,是他们唯一不变的信仰。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么一个家族,他亲眼目睹了分崩离析。
司徒稳平淡的神色中隐约划过一丝悲伤,随后被坚定所取代:“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虽说他的占卜术不算好,只能隐约的感受到以后的情况,可是还是让他多少窥测出一点猫腻。
十年后,将会有大事发生,而这件事情的发生,后续会改变很多很多的命运,而唯一能够阻止的,则是夕月!
可是,夕月命里有一劫,而这一劫的化解,则在司徒白的身上。
看着自家父亲说完这句话后,就带着母亲离去,司徒白紧紧跟在身后,脸上挂着似懂非懂的神色。
青霜城的事情完毕后,夕月带着洛夜一路上赶路,没有想象中那么急切,而是夕月在计划好时间后,做的一个合理的安排,于是一路上甚是轻松和惬意,赶在武林大会开赛的前一天,来到了京城。
京城是青国的都城,经济发达,城市繁华,政治权利的中心,却也是*和权利的污浊之地,有好有坏,却能让人更为直面的面
对自己的内心的渴求,是抗住压力积极向上还是堕落在*之渊,全靠自己的秉性。
在夕月的打算中,本来没有这么快去往这边的,可是由于小团子,她还是赶来了这块是非之地。
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对洛夜来说,这样是更快更直接的方式。
快速成长虽说有利有弊,但总归来说,对洛夜的锻炼还是有利的。
因为举办大会的原因,京城里的客栈都已经满满当当的,还好在离开青霜城的时候,司徒稳有嘱咐过,如果找不到地方可以联系下暗,他们会帮她们找到地方。
不过,夕月有其自己的思量考究,联系到对应的接头人之后,夕月他们很是荣幸的来到了位于京城的一个分部,百花楼。
也就是常说的青楼。
夕月囧了一下,还好没有从前厅走过去,而是顺着后门进入了庭院,而暗组织的分部老板娘,也就是百花楼的老鸨—花老板则接待了她们,为她们安排了一处清幽之地。
很难得,在百花楼这样的一个污浊之地,竟然还有这么清幽的地方所在,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别的可以。
夕月来到安排的地方,将手里的东西放置过去了之后,眼角就扫到花老板扫视而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而当夕月将目光投向她之后,就回复了作为百花楼老板娘的市侩,面上分外的讨好和巴结。
敌不动,我不动。
而夕月最会的则是沉住的气。
坐下来给自己和刚到来的洛夜道了杯茶,坦坦荡荡的任其随意的打量,也没有丝毫作为一个新主人的姐姐在上任之后的立威的觉悟。
而洛夜则是依旧平时那种黏人的状态,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黏人的状态比平时更为的热切。
这样的夕月和洛夜反而让人觉得有些看不透。
至于是真的看不透,还是故作神秘,接下来的相处就知道了。
看着这奇怪的二人组,早已接到消息的花老板心里暗暗的说道。
旋即带着商人特有的奉承:“主上、姑娘,你们需要吃点什么?属下去准备。”
夕月听着这样别扭的称呼,怪渗人的,直接就开口说道:“以后你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吧,不想在外边暴漏,你们的主上叫洛夜,我叫夕月。”
还真的有些不适应洛夜这样的称呼,看到被称为主上之后,洛夜的脸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夕月趁机敲了敲他的额头。
喂喂喂,你这个正主现在在干什么的呢,人家叫你呢。
洛夜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看着夕月,一脸的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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