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了,做了皇帝,你就像当今圣上那样,管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朱由检已经崩溃,他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牵线木偶,表情呆滞的说“王兄,你看着办吧。”
王之正借口如厕,来到了隔壁包间,看见魏忠贤眯着眼躺在太师椅上,花白的眉毛,和刀刻的皱纹,显示着他丰富的政治经验和人生阅历。
王之正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九千岁,您看?”
魏忠贤眼睛也不睁开,缓缓说出三个字:“回府吧。”
王之正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回到包厢,对处于崩溃边缘的朱由检说:“王爷,还要不要继续听曲?”
信王喃喃说:“不听了,不听了,我还是回府吧。”
王之正走到门口喊了一声:“贾平!”
管家贾平屁颠屁颠跑上来,王之正对贾平说:“你家王爷突然偶感不适,你赶紧把王爷送回去休息吧。”
贾平看看面如死灰的朱由检,来的时候兴高采烈,现在却脸色这么难看,埋怨王之正:“王大人,我家王爷这是怎么了?你对他说什么了?”
王之正不耐烦的对贾平说:“我能怎么他,你他妈怎么这么多屁话?你送不送,不送我让周成送!”
贾平嘟囔道:“我家王爷本来就胆小谨慎,你别给他说这说那!”
说着,走进包厢,扶起来面如死灰的朱由检:“王爷,王爷,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府吧。”朱由检点点头:“回……快回家。”
然后贾平带着朱由检就下楼了。王之正站在二楼看着朱由检下楼,对躲在一楼屏风后边的柳青青使了个颜色,柳青青会意然后回到了后堂。
这时候,王之正对藏在隔壁包厢,站的腰酸腿疼的侍卫们说:“没事了,你们到门外等候吧。”那群侍卫才如获大赦,但也不敢抱怨,有秩序的下楼。王之正走到魏忠贤的包间,魏忠贤已经站了起来,背对着他,面朝窗外一言不发。
王之正笑问魏忠贤:“九千岁,今天我问得怎么样?”
魏忠贤转过去笑了笑:“你小子,今天问得我很满意。”
王之正笑问:“那信王爷,您觉得怎么样?”
魏忠贤摆摆手幽幽的说:“此人胆量太小,就是个窝囊废,还不如他哥哥,当今皇上虽然不理朝政,但是还算心里清楚明白,这个人啊……唉……大明朝气数已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王之正听到这里,悬在嗓子眼的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他恭维道:“孙儿觉得,九千岁可以取而代之!孙儿愿意鼎力相助,做开国元勋!”
话刚说完,就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被魏忠贤啪啪甩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他赶紧跪倒在地,魏忠贤瞪他一眼:“以后再敢说出这样的话,小心你的狗头!魏忠贤对大明忠心耿耿,哪里轮得到你这样的小人胡说八道!”
王之正突然就爆发出一阵委屈的哭泣:“九千岁,孙儿心里只知道对九千岁忠心耿耿效力,不知道竟然说这样的话,会惹您老大发雷霆,孙儿该死!”
魏忠贤语气缓和下来说:“我知道,你忠心可嘉,你年轻,立功心切,但是你要明白,老夫没有任何不臣之心,你对老夫效忠是对的,可是老夫不是曹阿瞒,不是王莽,没有不臣之心,记住了?”
王之正把脸贴在地上:“孙儿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