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都在宫中对么?”
二人都点点头。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呈皇后慈宁宫请安记录!”
文书站起身来念到:“慈宁宫请安记录,根据《熹宗实录》记载,越嫔与怡嫔从最后一次进慈宁宫请安是六月三十日,七月,八月均没有请安记录!”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七月十五在宫中,为什么从七月初一到八月二十二皇上驾崩,你们一次也没有到慈宁宫向熹宗和懿安皇后请安?!”
二人顿时语塞。
王之正一拍桌岸:“速答!”
客氏老奸巨滑的嘻嘻笑道:“就算没有请安,难道不请安就犯了死罪?!”
王之正问大理寺卿毛一鹭:“后妃在宫中不向帝后请安该当何罪?!”
毛一鹭脱口而出:“回太傅,应当露请一日掌嘴二十!”
王之正点点头:“从七月初一到八月二十二是五十三天,每日二十,五十三日是多少?”
毛一鹭脱口而出:“是一千零六十是也!”
王之正一拍桌岸:“蒋越嫔和怡嫔各掌嘴一千零六十下!”
几名卫兵扑上去驾着越嫔和怡嫔,一名壮硕的卫兵抡起兜风巴掌就是十几个耳光!打得两个宫妃嗷嗷大叫:“夫人救我啊!夫人!”“救命啊夫人!”
王之正冷酷的说道:“往死里打!”
卫兵抡起巴掌咵咵咵,打得两个宫妃牙齿从口中喷出来,满地都是血。
王之正呵呵笑着问客夫人:“你看看?既然说是露请安,本官就按照不请安治罪!”
客氏脸色很难看,不理会挨打的宫妃!
大约打了二百多耳光,两位宫妃的脸从如花似玉被打的肿成猪肝色满地都是牙齿和血。
王之正一挥手:“停一下!”
卫兵停下手。
王之正盯着二位宫妃:“你们到底是不是露请安了?早知道,一千零六十耳光打下去,你们早就脑袋都被打裂了!命都没有了,还不承认麽?反正都是以死,干嘛要受这个罪麽?”
两位宫妃呻吟道:“承认!我们承认!我们私自出宫!”
王之正一挥手:“签字画押!”
文书就把签字画押纸笔递过去。
两位宫妃签字画押之后,王之正拿着那份供状笑道:“客氏,他们既然不再皇宫,你总不能说,怀的还是陛下的龙种吧?”
客氏一看,也语塞了。
王之正一挥手:“既然签字画押,掌嘴可以免去。”
王之正盯着客氏说道:“说说看,谁是主谋?是你,还是潘赛安,抑或是客光先还是侯国兴?”
王之正一口气株连了三个客氏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客氏再也沉不住气了:“王之正!你个禽兽!你跟我睡觉的事情为什么不说!你跟我睡觉睡了一年!不承认呢?**皇帝乳母你又该放何醉?!”
王之正呵呵一笑:“证据呢?人证?物证?”
客氏大叫道:“你就是个流氓滚蛋!”
王之正一拍桌岸:“快交待!”
客氏坐在地上撒泼起来。
王之正大声说道:“潘赛安供述,你是主谋,侯国兴和客光先是从犯,你们骗着他让他跟两名宫妃***他根本不知道两位宫妃之身份!”
客氏怎么也不相信他爱的男人会如此绝情的出卖他,于是大吼道:“你胡说!”
王之正一拍桌岸:“带潘赛安!”
卫兵驾着潘赛安走进来,只见潘赛安不但不憔悴,反而吃的白白嫩嫩,衣衫楚楚,风度翩翩。
潘赛安看都不看蹲在地上的妻子客夫人就说的:“秉大人,客氏和儿子侯国兴,弟弟客光先欺骗我,说给我寻美人儿乐乐,谁想到他有这么大的阴谋!我认罪,我却是**宫妃,但是我不知情!”
客氏扑上去就给了潘赛安如玉的脸庞上两记清脆的耳光:“你这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