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办理凭书一律到节度使府衙门。”
“你说什么,咱南衙就一直这样发放凭书,你说不作数便不作数?”商队后面的军伍中走出一名高瘦队官冷声反问道。
“新任节度使郝大人到任,宋州所有军政事务当然由郝大人处理,节度使府已颁下军令政令,难道你没接到吗?”拦路军官大声反问。
“咱南衙没接到任何撤销发放凭书的军令,再说,宋州也不是他郝东卿一人说了算。”高瘦队官毫不示弱的大声回道。
“难道你想造反吗?”拦路队官闻言大声质问道,手按军刀,冷冷望着那高瘦队官。
“喝喝,老子是吓大的吗?好大的罪名,谁怕谁啊。”
两队军士剑拔弩张,刀枪出鞘,眼看大战一触即发,这时从城内出来的大队官兵围了上来,一名校尉纵马上前大声命令道:“节度使府令,统统放下刀枪,缴械羁押,到节度使府理论。”拦路的队官首先放下手中的军刀,上前熟络的对那校尉行一礼,问道:“陈校尉,郝大人咋说?这可是他们违令在先。”
“庞队官稍安勿躁,郝大人与史将军因此事正争执不下,大家都到节度使府理论便是,这是节度使府的军令。”那陈校尉说完,随后转向高瘦队官的军伍,见他们犹犹豫豫,兀自不肯放下刀兵,便说道:“你们还不肯放下兵器吗?这可也是史将军的命令。”说完眼望那高瘦队官,静待他的抉择。
那高瘦队官闻言首先放下兵器,身后军士见状也纷纷放下手中刀枪,随队官站到一旁。不一会,陈校尉押解两队军士和众盐贩子子一同离去,,城道又恢复了车来车往,人流如故,就如湖面的涟漪,终归平静。
刘狗娃本打算带着张三等人回客栈,就在转身间,看见青楼里缓步走出一个脸如冠玉的年轻公子,大凉天还打着纸折扇,摇啊摇的,凝望着正远去的官兵,微微冷笑,稍想了一会,折扇潇洒的一收,便快步离去。
刘狗娃看着那年轻公子离去,心里虽有疑惑,但事不关己,便懒得想它,带着张三等人快速离开,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天还没亮,城里又戒严了,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充斥全城,城里人人自危,因为史将军的那一队军士昨晚死了几名军士,城里军士调动频频。但到了午后,节度使府发文公告,通济渠来往的盐运粮运通关凭书仍由南城军衙署理,随后城里便又解除了戒严,就像秋后的天气,时热时凉,变幻莫测。
为了参加节度使府的庆贺宴,才等了两天,张三李四他们这些半大孩子便奈不住性子,在城里东游西逛起来,刘狗娃长着孩子的身子,脑袋却存着成年人的思想,不跟他们胡闹,在客栈午休。
正当他做着在共和国时代的公司里调戏公司里的职员,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捏着不该捏之处时,一个人却粗暴的把他摇醒过来,一时朦胧,以为到了上班时间呢。稍微清醒,看到张三喜形于色的站在他面前,心中的火气顿时便泄了下来,问道:“张三,咋的了?”
“俺发现了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