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史卫义的人手,防守更严密了,想救出傻子他爹,可比登天还难,而且年后,傻子爹便要被押往京城,留给刘狗娃的时间已是不多,刘狗娃也不禁焦急起来。
刘狗娃在衙里想不出救傻子爹的良策,便郁闷的提前回酒坊,回酒坊的路还有一大段距离。当刘狗娃走在城中的马道上时,只见迎面缓慢的骑来了三匹黑马,黑马上骑着罩黑纱竹笠的年轻女人,到了近前,刘狗娃才认出这三人,便是掳走张三的那三位女侠,那脸上有痣的桑师姐当头望着刘狗娃嘿嘿冷笑,那笑声令人心里发毛。
刘狗娃见状,忙拱手一礼,呵呵笑道:“三位女侠,咱有幸又见面了。”
“狗官,咱是有幸见面了,乖乖跟咱们走一趟,否则对你不客气。”那桑师姐沉着一张黑脸,冷笑道。
“三位女侠,本官自信没有得罪三位之处吧,为何要为难本官?”刘狗娃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们了,上次绑架张三的事,不是已经和平解决了吗,已经无拖无欠了啊,怎么又找上了自己了。
“狗官,上次骗了咱们,害得咱三人被大师兄数落,现在还想抵赖?”那有些瘦的薛女侠也愤怒的质问道。
“废什么话,打晕了。”那桑师姐怒视着刘狗娃,恨恨的道。
刘狗娃更是纳闷了,自己除了上次同她们见过一次面外,从无交集,即使自己骗了她们,这位桑师姐也不用这般恨自己啊,听了她的话更是晕倒,这位桑师姐怎么这么喜欢打晕人啊,上次掳张三也是叫打晕,现在对自己也是如此。
眼见那位矮些的夏女侠要纵马上来打晕自己,忙大声叫道:“慢着。”
那夏女侠闻言一愣,稍停马儿,问道:“何事?”
“本官上次如何骗你们了?本官自来州城到初次见到你们时,是真的从没再见过那画中人,何来欺骗。”刘狗娃老老实实的分辨道,在心中却暗笑:是啊,老子上州城来到在客栈见你们时,一直没见过傻子,这是真话,没有诳你们,不过自那次后却是天天见着傻子了,他还住到俺家里去了。
“你那兄弟为何死也不肯说他的情况,咱在小宋城的师弟可探听清楚了,那傻子跟你们相熟的很,你为何……”夏女侠还没说完,那桑女侠在马上不耐烦的打断道:“师妹,还提这档事干嘛,打晕了,咱好去见大师兄呢。”
凹槽,又是打晕,还有没有别的,比如点穴,最好是麻药,迷晕药也可以。刘狗娃听到那桑女侠动不动便是打晕,不禁哭笑不得,心里胡思乱想道。见那夏女侠又要动手,不禁说道:“别麻烦了,本官跟你们走一趟便是。”
刘狗娃虽不想被人打晕,但那桑女侠却驱马上来,伸指在刘狗娃身上重重一戳,怒道:“啰嗦。”刘狗娃只觉得身上一阵痛麻,随即软到,桑女侠粗鲁的随手一抄,便把刘狗娃横放在了马背上,刘狗娃不禁在心里呐喊:节操,节操呢,不是说,古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节操哪里去了?
桑女侠可不管刘狗娃心中的想法,把刘狗娃抄上马背后,驱马便行,在城中专选偏僻之处而行,可把刘狗娃颠地头脑发胀,欲吐未吐,难受至极,不禁喊道:“女侠,你还是把俺打晕了吧。”可是张着口,却喊不出声音,不知何时已被点了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