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自己便估计自己十三四岁,在古时刚成年,但自己建立了酒坊后,生活条件好了些之后,身子骨硬朗了起来,又似十六七岁。
如今,这位大师兄问自己的年龄,不禁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本官姓刘,今年十六,明天之后便十七了。但不知这位大师兄请本官到这里,却是有何事?”
“据说,刘大人是宋城的县令,管着衙门里的事,兄弟们有些事要到你们衙门里去一趟,事先想要了解了解衙里的布置,因此,请刘大人移步到此聚聚。”大师兄看着刘狗娃,微笑道。
说的客气,这哪是请,根本就是绑架,强人所难,刘狗娃心中冷笑道。刘狗娃知道,这伙人也是冲着傻子爹去的,但不知傻子爹有什么秘密还是宝物,除了郝东卿弄得神神秘秘,史卫义密报朝廷,被朝廷重视外,还有这些江湖人也趋之若鹜,一波一波的冒死前去劫狱,刘狗娃心中不禁起了好奇心,问道:“难道你们也是冲着牢里的黄脸大汉去的?”
“不错。”那大师兄也丝毫不隐瞒。
“不知你们这么多的江湖中人为何会找上他?”刘狗娃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说说衙牢里的布置情况就行。”大师兄不动声色的道。
“那你们可找错人了,牢房里的事不是本官管得到的,那是节度使郝大人和副节度使史大人的亲信在那里守卫,本官虽是县令,可也进不去,不了解里边的情况。本官劝你们也别去,自前夜有一伙江湖人劫狱后,牢里已加强了戒备。”
“那些蠢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贪心剑谱,只会鲁莽行事,打草惊蛇。”有人恨恨的道。
那大师兄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眼神严厉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见状,自知失言,不禁有些坐立不安。
“这人巧舌如簧,他的话不足信。”认为被刘狗娃骗了一次的桑师姐,刚才又被刘狗娃有意无意的戏弄了一下,害得自己在大师兄面前失了面子,不禁走出来大声说道。
“那人这般重要,想必节度使府的人,不让他参与犯人的审问,也是大有可能的。”那大师兄否定桑师姐的说法,让刘狗娃大有知己的想法,暗赞这位大师兄慧眼识珠,但另一个人的提议,却着实把刘狗娃吓了一跳,那人说道:“既然这狗官是没用了,宰了算了。”
这些江湖人居无定所,可不讲什么规矩,不管你官不官的,宰个人抛尸荒野,查也查不到,死了也是枉死。
幸亏那大师兄挥手否定了这个人的提议,说道:“这个人留着还有点用处,咱初来咋到,地形不熟,有他带路,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刘狗娃很是庆幸自己还有带路的这点小作用,否则后果真不堪作想,也很后悔刚才把话说得太白了,要是他们熟悉地形……刘狗娃不敢再想下去。
“辛师弟,麻烦你再走一趟,到县衙去探查一下情况,咱务必在师傅他老人家到来之前,把这事办妥,免得他老人家操心。”那大师兄见从刘狗娃这里探听不到衙里的布置,只有自己安排人手去打探牢里的情况了。
随即又吩咐另一位师弟把刘狗娃带下去,小心看管,等到夜里做引路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