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唐鹰回道。
于是,刘狗娃应承见唐天琴之后,便和唐樱一起来到了,一家姓汪的人开的一家酒盏,这家酒盏比林家酒栈还要气派,除了同林家酒盏相同格式的前后堂外,还起了一栋二层高的木架楼,一楼和前堂招呼普通食客,只有二楼才招待舍得花钱的贵客。
刘狗娃和唐樱来到酒盏,酒盏前堂和一楼早已坐满了各种食客,人声鼎沸,热议什么楼上来了一位大美女,大论特论美如天仙,仙女下凡之类的,垂涎之态百露。
当酒盏里的人,看到刘狗娃和唐樱的到来时,又不禁纷纷把热切的目光投到了唐樱的身上,色眯眯的盯着唐樱看,好似贪婪的赌徒遇到了财宝。酒盏小二厌恶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早已迎了出来,忙把刘狗娃二人领上了二楼。
上到二楼,只见一位银簪绾发,脸缚白纱,身穿水蓝色绣梅衫,外披一件淡紫色轻纱衣的年轻姑娘,正坐在一间屏风隔开的酒桌前等待,手若柔荑洁润,肤若凝脂细腻,腰系紫纱带,一条白纱长裙及地,一双百纳小步鞋在裙裾下若隐若现。此时那姑娘双眼若秋水潋滟,灵光婉转,含笑的看着刘狗娃从楼下徐徐上来。
当刘狗娃来到面前时,那位姑娘忙小步轻移,裣衽行了一礼,说道:“小妹唐天琴,见过刘大哥。”声音婉转脆若莺啼,让人迷醉。
这位扮了唐浩,又扮唐天勤的唐天琴,虽然看不清面目,但这气质还是让刘狗娃看呆了,这位自己在古代亲自遇到的美女,便是在后世仕女图中出现的古色古香的美女么?
唐天琴看到刘狗娃那惊愣的样子,不经噗哧一笑,喷的脸上缚着的纱巾飘扬,忙掩住嘴,以唐浩的口吻笑道:“刘兄弟不认识为兄了吗?”声音又变成了十足的男人口音。
刘狗娃更加惊奇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仿起男声来像模像样,毫无破绽,这个难道是反串的李玉刚,在后世李玉刚模仿女人的声音,那可是真假难辨的。
“刘大哥,你怎么了?”唐天琴看到刘狗娃依然呆傻若木鸡,不禁又含笑问道。
刘狗娃闻言,顿时醒悟过来,忙收起自己的一副猪哥窘态,看着唐天琴与唐浩两副迥然不同的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哦,没什么,你便是唐浩?”
“嘻嘻,唐浩是唐天琴,唐天琴也是唐浩,小妹欺瞒了刘大哥,刘大哥不会见怪吧。”唐天琴得意的笑道。
看着这么娇俏可爱,娇笑频频的小美女,刘狗娃口水都差不多流到嘴角了,怎么会见怪呢。刘狗娃忙擦了把嘴角,涎笑道:“怎么会呢,或许是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正如刘大哥所言,小妹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咱们家族的一个规矩,不得擅自更改,如今小妹不能以真面目与刘大哥相见,还请刘大哥见谅。”唐天琴解说道。
刘狗娃闻言,心道:这是什么怪家族,上次在节度使府说他们家族,涂脂抹粉是习惯,如今又说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家族规矩,又是习惯又是规矩的,刘狗娃不禁问道:“那你们家里人都不见面么?”
“这倒也不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以真面目相见的。”唐天琴望了刘狗娃一眼,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