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什么的么,干嘛非要自己做牛做马,盼着俺来世去种田么,俺不会买几头么。
不过,刘狗娃口上却接着说道:“除去这黑痣虽是小手术,但还需要准备些手术用的刀具,丝线,麻药和消毒用的酒精,心急不得,只有先回到山寨再说了。”
自从刘狗娃到通济渠抢劫官粮后,山寨有不少弟兄,在那次劫粮受了伤,刘狗娃回到山寨,便让山寨里的人,准备了这些治伤用的工具。山上粮食稀缺,但为了给受伤的人伤口消毒,刘狗娃还是让人,在山寨里酿了些必须的酒精。
桑女侠听了刘狗娃的话,连连称是,刘狗娃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一名虎头山的山匪,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头领,不好了,李四兄弟受伤了。”
刘狗娃闻言一惊,不知道他们十几个虎头山的好手,对付两个被困在房子里的匪首,怎么还会受伤,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四伤得重么?”
“李四哥本想生擒活捉那马匪大哥的,但那匪头太狡猾了,仗着对房内事物的熟悉,便在房内绕来绕去,寻机绊倒了李四兄弟,还在他背上砍了一刀,幸好那匪头紧张,没下到重手,不过,也让他夺了匹马逃下山去了。”那名报信的山匪回道。
刘狗娃听说,李四伤得不算重,不禁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另一名山匪呢?”
“那马匪的老二,被唐伯虎兄弟用锤子砸死了,如今唐兄弟带着弟兄们,追那匪头去了。”报信的山匪又回道。
瘦猴和那些投降的马匪,听说二头领已死,大头领落荒而逃了,不禁都是脸上变色,垂头丧气,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虎头山的人。
“叫他们都不要追了,天快亮了,也叫众兄弟把螃蟹山能用的东西,收拾一下,把马房里的马全牵出来,咱们须得赶紧回虎头山了,否则史卫义的军队闻讯,又要来找咱们的麻烦了。”刘狗娃知道,唐伯虎等人不会骑马,光靠两条腿,肯定追不上那马匪头,那马匪头下了山,便会走漏了消息,忙让众人收拾战利品走人。
众人闻言,忙应了声,便分散开来,牵马的牵马,搜罗财物的搜罗财物,一片忙碌。刘狗娃查看了李四背上的伤口,伤口不算深,但也被砍得皮开肉绽,背上的衣衫,已被伤口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刘狗娃让人给他上了些金仓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又让人做了个简单的担架,抬着他走。
不久,刘狗娃等人押着螃蟹山投降的山匪,牵着缴获的战马,浩浩荡荡的赶回虎头山。途中,傻子和唐伯虎等人,对缴获的马匹很感兴趣,都迫不及待的攀上马背,但没有掌握骑马的要领,那马匹一走起来,傻子和唐伯虎等人,便骨碌碌的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傻子胖胖的,摔得最狠,爬起来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埋怨道:“都说骑马好,骑马舒服,可俺觉得这些战马像条蠕虫似的,动来动去的,看着便头晕,哪做得稳了,还不如俺的两条腿走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