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能解了若荷身上的寒毒。”
“哈哈,真是一个蠢婆娘,那御剑谱虽是至阳至刚的功法,可它走的是何种法门,与那寒冰掌的法门能否融洽,你知道吗?你敢让你的女儿冒险么?”看到李夫人自以为有剑谱解毒,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王驸马不禁得意洋洋的连声问道。
李夫人闻言,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一下子沉默了起来。正当王驸马以为要挟到了李夫人,得意洋洋的时候,只见永昌王爷也带着手下军士,明火执仗的,匆匆赶到了码头。王驸马不禁有些惊愕,渐渐收起得意的脸色,佯作淡淡的看着他走过来。
看到永昌王爷带着军伍过来,与王驸马的军伍汇合在一起,人多势众,剑戟林立,甲衣锵锵,李夫人不禁脸色微变,低声吩咐刘狗娃等人先退,由她自己拖住永昌王爷和王驸马的军伍。
“呵呵,再见昔日故人,本王甚感荣幸,宝月公主,多年未见,仙姿如旧,依然风采如初,再加上贤伉俪情深意重,言归于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永昌王爷见到王驸马和李夫人,不禁呵呵笑赞道。
“呵呵,原来是当年的孟校尉啊,奴家还以为是谁呢,你不在宫里安定人心,却劳动你的大驾,亲自赶来追寻咱们这些小兵小虾,难道也是为了那大唐三宝?”李夫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宝月公主说笑了,听说宝月公主莅临蜀国,只因蜀国正直有事,怠慢公主了,本王诚意拳拳,亲自来向公主赔罪,顺便礼请公主,到咱们蜀国宫里做客,好让咱们尽尽地主之谊,还望公主恩允。”永昌王爷客气的说道。
“奴家身有正事,没空到你们蜀国做客,难道你们便要强留奴家不成?”李夫人望着永昌王爷那虚伪的面孔,不再跟他套近乎,便冷冷的说道。
“岂敢岂敢,公主还是说笑了,哪有人敢拦公主的凤架,只是公主凤架到了蜀国,咱们不招呼一番,恐让天下人,取笑咱们蜀国失了礼数了,还望公主见谅。”永昌王爷徐徐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奴家早已不是什么公主了,还有什么凤架,你们追上来,还不是为了那大唐三宝,不用假惺惺的了,让人看了生厌。”看到永昌王爷文绉绉的说话,李夫人不禁面带不屑的讥笑道。
李夫人说完,寻机向刘狗娃等人,使了个快些离开的眼色,刘狗娃等人只得向码头退去,那绿绮却如山矗立,陪在李夫人身边,任那李夫人如何使眼色,却佯装不见。
刘狗娃等人退走时,永昌王爷和王驸马,也都佯装不见,并未下令阻拦,只是静静的盯着李夫人一人。
李夫人见刘狗娃等人已退走,只留自己和绿绮在这里,便又对永昌王爷说道:“孟校尉,你慢吞吞的,来迟了一步,那三宝中的开启太宗宝库的钥匙,奴家已经丢到江里去了,你要是来早一步,说不定,奴家便给你了。”
永昌王爷闻言,不禁向王驸马望去,王驸马点了点头,恨恨的说道:“被这个贱妇丢到江里去了。”
永昌王爷听了,抚掌大叫可惜,连声问道:“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