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被人当众脱裤子,要多羞有多羞,忙挣扎起来,怒声的问道:“干什么,砍头便砍头,为何还要脱裤子了?”
“别动,看看又不会要你的命。”刘知远继续按住刘狗娃,大声说道,并强行脱下了刘狗娃的裤子,瞧了他的屁股一会,然后乐呵呵的说道:“还好,印子也在。”
刑场上的众人,看到刘知远怪异的举动,不禁都是很诧异,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人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询问。
刘狗娃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刻有一枚官印,那是自己刚穿越过来,进小宋城时,被张东平手下兵士检查发现的,自己一直都不当一回事,现在见刘知远又来查看,自己屁股上的这枚官印,刘狗娃不禁感到有些纳闷,不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这么一枚官印。
刘知远威严的看了刑场上惊诧的众人一眼,随后指着刘狗娃,对张东平不露声色的说道:“这个人留下,其他人全都砍了。”
刘狗娃听了,忙瞪着眼,大声抗议道:“凭什么,老子情愿死,也不会跟他们分开,不用留了,咱们生死与共,生同生,死同死,来啊,把俺先砍了吧。”
刘知远听了刘狗娃的话,不禁有些生气,冷冷的瞪了刘狗娃一会儿,见刘狗娃双眼铜铃般,毫无畏惧的回瞪着自己,有些视死如生的样子,又不禁缓下了口气,对张东平说道:“虎头山的人,牵涉到前节度使史卫义反叛案子的内情,暂停行刑,先收牢监,待查清楚了案情原委,再作定罪。”
张东平虽然不知虎头山的人,怎么又莫名的,扯到了史卫义反叛的案子去了,不过听了刘知远的话,忙行礼应喏,便让人把刘狗娃等人,押回了牢房。
刘狗娃等人死里逃生,如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又稀里糊涂的转了回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在押解回牢房的途中,刘知远派来了两名骑兵侍卫,在半途便把刘狗娃提前押走,有些神神秘秘的样子。张东平虽然心有疑问,可也不敢阻拦询问,眼盯盯看着刘狗娃被押走。
刘狗娃被那两名骑兵侍卫,押到了州衙的一间厢房里,厢房里侯守着几名丫鬟婆子,看到刘狗娃到来,便忙给刘狗娃上茶上点心,把刘狗娃奉如上宾一般,惊得刘狗娃目瞪口呆,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冰火两重天啊,刚才还是囚犯,如今却成了有人服侍的上宾了。
不一会,便见刘知远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厢房里的丫鬟婆子,忙给刘知远下跪行礼,刘知远挥了挥手,那些丫鬟婆子便全退了出去,整个厢房里,只剩下了刘狗娃和刘知远两人。
刘知远待那些下人,都退了下去后,便趋前抓住刘狗娃的手,又激动又心疼的说道:“孩子,阿爹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听了刘知远的话,刘狗娃有些惊诧莫名,自己穿越来到这里后,只听说自己的前身,是一个被遗弃在林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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