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也是城里城外有头有脸的人,适当的尊重,还是要给他们的,否则便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什么土地是不属于他们的?”听了刘承谦的话,张县令有些懵了,这些地主富农、高门大族耕种着那些土地,怎么会不属于他们了,不禁不解的向刘承谦询问道。
“他们霸占别人的,有官司争执的,私自开垦,不入地契而避税的,仗势巧取豪夺的,等等不法圈占土地,便都是不属于他们的,都要他们乖乖交出来,否则,一经本官查实出来,以前李宗家族,便是榜样。”刘承谦冷冷的说道。
李宗家族,以前是宋城里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族,只因横行乡里,仗势巧取豪夺乡民土地,与东城富户张大贵一族打起了官司,被有心偏帮的刘承谦在官司中,查出了他们一族勾结前县令周福安,倒卖官粮的事,最后落得个抄家为奴的下场,所占的土地,也都归还了城里的各位苦主,还连累了城中几家大户大族,捐出了一半的家产赎罪。
李宗家族被抄家的事,张县令是早有耳闻的,他也是城中一家张姓大族的人,他能在刘承谦逃离宋州后,坐上这县令的位子,也是捐了不少钱,上下活动的。这时听了刘承谦有些冷狠的话,心里不禁有些不寒而栗,轻声问道:“那刘主簿打算如何行事呢?”
刘承谦望着张县令,笑道:“这便要麻烦县尊大人,在城中广贴告示,派遣衙役,到城中各家大户大族,申明咱们的命令了,令他们在两天之内,务必把那些不属于他们的土地,全上交县衙,否则,一经咱们查出,便罪加一等了。”
刘承谦知道,张县令家族是城中大族,与城中大户大族有千丝百缕的关系,由他出面唱白脸,动员城中的那些大户大族交出土地,最为合适了,黑脸便由自己来做了,到时自己带着张东平这支军伍,威风赫赫的在城中绕一圈,恐吓威逼之下,想必城中这些大户大族,也不得不把那些不属于他们的土地,全交出来。
“呵呵,本官这几天,为了春耕和安置难民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可恨分身乏术,听说刘主簿要来,本官本有意把安置难民的事,交由刘主簿你来主理的,如今听了刘主簿的建议,条理分明,处置适当,本官便放心了,本官定会一一吩咐下去,让衙门里的人协助你,到城中通知各家地主大族的,刘主簿尽管放手去做便可,本官稍后还要去动员城中的民众,过几天去修疏河渠的事,便不阻扰刘主簿你公干了,告辞告辞。”张县令呵呵的笑说道,说完举步便想走。
“慢着,还请县尊大人留步。”刘承谦知道,得罪城中大户大族的活,张县令肯定不会干,找着动员民众修渠的借口,故意逃避呢,但刘承谦哪能让他轻易脱身事外,见他要走,便立刻出言相留道。
“还有何事么?”张县令不禁望着刘承谦,疑问道。
“县尊大人,修渠的事,不如与安置难民的事一起做吧,修渠,便按各家各户田亩数多寡出役如何?同时也可以促使那些大户大族,尽快交割那些本不属于他们的土地,还有,要是那些富户大族不想出役也行,他们可以纳钱代役,反正城中的难民那么多,也好省了县尊大人屈尊,到处动员的麻烦,你说是不是?”刘承谦笑说道。
“呃。”张县令闻言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