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豆脸白了,她的眼神飘了一瞬。
“小奴、小奴不知道啊……”她惶恐地看着阁主,心下有些不安。
难道……
那个小骚货逃了?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阁主暴怒,他忽然用手抚胸,把那口气咽下去。
“阁主……”
“来人!”阁主看也不看徐豆一眼,他向春风楼的嬷嬷们那里看去,眼里尽是狠辣。
“——用猫刑。”
徐豆的眼神一下子大睁!
两个嬷嬷神色如常地应是,其中一个脚步轻缓地走到后院去拿狸花猫,护院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什、什么?”徐豆不敢置信地哆嗦着,小声地反问。
没有人理她。
她突然疯狂起来,奋力挣扎着想摆脱护院的钳制。“不要啊!求求你,阁主!小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但是护院早有防备,他手下掐着徐豆的脖颈,小腿屈起,膝盖撞在她的小腿处——
“噗通”一声,徐豆被护院撞跪下了!
见自己处境不利,徐豆开始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泪涕横流:“真的不是我!阁主,小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求您不要用猫刑啊!”
阁主见徐豆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不肯改口,他冷笑一声,又拿起一个茶盏沏茶,悠闲地看徐豆在那里哭嚎。
“……阁主!”
他喝了一口茶。
那个嬷嬷回来了,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狸花猫。
徐豆眼一瞥,声音猛地拔高,她急了,心惊胆战地哭着:“阁主!不要、我不要啊!”
但是就算她哭得梨花带雨,那道可怖的伤疤却直直横在脸颊,只会给人以恶鬼的感觉。
阁主只看了一眼,就把头转开了,他用眼神催促地看了眼嬷嬷们。
嬷嬷会意,一人一边,把徐豆架起,把她按在椅子上。
徐豆看到自己这个姿势,心脏都要撑爆了,她被摁在椅子上,死死盯着那只狸花猫,目呲欲裂。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只猫离她越来越近,她浑身颤抖着,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一句。
嬷嬷们嘴角挂着冷笑,蹲下。
徐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做垂死的挣扎:“我什么都不知道……”眼泪流了下来。
在春风楼,“货物”们的纱裙下,穿的是宽大的亵裤,裤脚比正常人的更大。
徐豆之前从来没关注过原因,但是自从见到一个偷跑三次的女孩子被用“猫刑”的场景,她对宽大的裤脚再没有疑问,对“逃”这个字就更是想都不敢想。
现在,“猫刑”就用在自己身上……徐豆咽了口口水,汗水从额头上滴下。
在场的众人静静地看着,阁主火气未消,他在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嬷嬷把狸花猫塞进徐豆的一只裤腿。
随即,两个嬷嬷迅速扎住她的两只裤脚,让猫在她的裤腿里有去无回。
徐豆大张着嘴,心跳如鼓!
“喵嗷呜……喵嗷呜!”
狸花猫在她的裤脚里钻不出去,顿时发飙,不知猫做了什么,徐豆猛地爆出惊天的痛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下一刻,血濡湿了她的裤子中心……
……哀嚎响彻在楼里,盘旋不散……
……
许久,阁主快意地笑了。
“行了,扔出去!”
他把茶盏重重搁下,只觉得胸中的恶气散了不少。
“哦,对了,处理干净再扔。”
走出大厅前,他突然想到什么,又吩咐了一句。
徐豆眼里的光渐渐暗淡,她坐在椅子上,鲜血流到地面,滴滴答答,她只觉得自己又疼又冷,阁主的话更是让她冷入骨髓。
她忽然惨笑一声,梗起脖子,用最后的力气对着阁主嘶哑道:“桃夭儿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
阁主的背影停住了,他转头,恶毒一笑:“终于承认陷害人家了?我告诉你,那女郎有贵人相护,早就被带回去了!”
徐豆颓然瘫了。
血液还在不停流,又听到桃夭儿顺利逃脱,她忽然觉得荒谬。
徐豆眼前渐渐发黑,满大厅的人都静静看着她,有一个护院提着刀向她走过来……
那个护院她很熟,前天她还和他偷偷在一处,亲密地喊他“爷”呢!
护卫面无表情,他把刀横在她面前,下一秒——
她感到自己突然飞起,落下的时候眼角映出自己无头的身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春风楼一片腥风血雨,但是桃夭儿却过得春暖花开。
她待在姬府的书库里,在书海里找着自己想要的书。
武功秘籍……
神功大典……
在哪里?
她神情严肃,仔细地在每一排书架上翻找着,只要书籍的封面上出现“武”或者“功”之类的字,她就立刻抽出来。
待到发现内容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时候,又失望地放回去。
姬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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