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事情特别多,连吃瓜群众都看出左云杉的犹豫的时间特别长,她还是拒绝了萧丁浅的要求,理由一堆一堆的:“昨天说了太多话,我嗓子不舒服。”
这种纯粹是为了开溜的借口嘛。
“喏,水给你。”萧丁浅都佩服自己的未雨绸缪,中途口渴买水的行为简直不能再机智。
左云杉说自己口渴的,看着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却没有接下:“不要,你喝过的。”
很好,被左云杉嫌弃了一把。
萧丁浅不觉得哪里奇怪:“我没带水的话都会拿室友的来喝,你嗓子不舒服就要多喝水,现在没有条件你还敢不满意。”
“不是没有条件,我可以回去,”左云杉说完这句,下一句的画风就突然改变,变成和长相不相符的古董形象,她说着刻板的话,“以后不要这样做,不卫生。”
共用餐具都已经成为大学沦落的最重要标志了好不好,左云杉这么耿直满满的话,果然是享受独间生活的娇生惯养吗。
萧丁浅不需要左云杉的关心,她反问:“你这种说辞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恋爱只能停留在牵手的清水向了。”
“柏拉图式,并不坏,”左云杉认真地想了想,说,“但你知道,最近被和谐得很严重,就算你有想法,也做不了什么。”
我到底哪里有想法了!
讲道理,为什么自己会被强行带入左云杉的话里面。萧丁浅感觉自己无辜中枪:“……左云杉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懂。”
左云杉又一次发挥了自己大写的耿直:“你还是一样,容易把心情,写在脸上。”
写你妹啊写。
对方不想听你说话,并且向你扔出了一坨流着七彩眼泪的厦悲催(亲妈)。
萧丁浅发现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在左云杉特殊的教调下慢慢地稳固增强,以至于现在能够在不炸毛的情况下应付:“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既然你早都看见了,那么麻烦你把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情况,告知一下好吗。”
然而左云杉任性起来当真可怕,连萧丁浅都甘拜下风:“不好。”
……讲真,左云杉你老是不遵照剧本念台词,究竟要人家怎么好好接话。
突然一点也不想安慰左云杉了怎么办。萧丁浅想咬她的心都有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情绪化。”
左云杉的心态好奇怪,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在惹完人家之后,肯定不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至少不会摆出一副无辜脸问:“你会不会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萧丁浅很想知道药在哪里,怎么还没给左云杉送过来。
已经无药可救。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左云杉一而再地挑战她的底线,要真只是为了让她认识到什么叫做无可奈何的话,萧丁认输,试探地无奈地,问,“我承认的话,你会松口吗。”
“会。”带着预谋性的前兆,答得很快。
“我承认……唔。”
萧丁浅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承认就要被壁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