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了。
“真的没关系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检查?”
陆以专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低头凝视着她发红的鼻尖,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不用了,我,我没事。”
因为觉得自己为了这么点小事哭有点丢人,只是埋在他的怀里,使劲地摇着头,闷声闷气地道。
陆以专难得见到她流露出对他全然信任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叹了口气。
孟沁柔抽着鼻子,妈蛋,更想哭了。
为了怕秦老太太看出端倪,孟沁柔特意去女性洗手间洗了把脸,才跟陆以专一起过去。
距离老太天的病房越近,孟沁柔心里越是忐忑,特别害怕会从老太太口中听见她不害怕听见的答案。
陆以专像是察觉出她的不安。
他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提着来之前从水果店买来的水果篮,由孟沁柔抬手扣响了病房的房门。
老太太住的是三人间,一张病床空的,一张病床的病人出院跟家里人过节去了。
孟沁柔跟陆以专进去时,老太太刚用了午餐,见到两人进来,神情颇为激动,就连眼圈都是红红的,嘴里乌拉乌拉就是一串话。
可惜的是,老人家中过风,说话时就跟破了的风箱似的,根本没办法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孟沁柔只好再次求助地看向陆以专。
陆以专果然不负她所望,“秦老师说,没想到我们大过节的还会回来。”
老太太高兴地点头啊点头。
孟沁柔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为什么这人好像对秦老师很了解的样子?
“你曾经,是秦老师的学生?”
孟沁柔她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测。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它的理由。
“乌拉乌拉乌拉……”
陆以专还没有回答,靠着枕头的秦老师再一次乌拉乌拉的张口。
孟沁柔依然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不过从对方摇头的动作当中,也猜到了自己八成是猜错了。
如果陆以专不是秦老师的学生,那么他为什么会对秦老师这么了解?
陆以专搬了两张椅子,拉孟沁柔在其中的一张坐下,他自己则动手给秦老师剥了个香蕉,给老人家递过去,“秦老师曾经是学姐研究生的导师。”
孟沁柔的心倏地颤了颤。
学姐?
指的是于静吗?
但是,称呼自己的前妻为学姐,这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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