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到“楚辞、离骚”的时候,多次提到了巫文化,但我们的课本上,我看不出来具体的巫文化是什么。就在读到九章,九歌等章节的时候,辞赋的字里行间,明显就有一种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皆有神灵的感觉,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家乡的山神庙和土地庙,隐隐约约觉得,屈大夫不是平常蛋疼了乱写的,他写这些东西,虽然反应了先秦时期楚文化,但也说明了那个时期,巫道的影响力相当大,就是现在,在南方的一些半岛和岛屿上,巫术还是存在这,并继续为人们服务。
我没有听教授讲,而是私自看后面的《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等章节,默默地看完这些,才发现里面对神灵竟然有不同说法,有天神,有地神,还有人神,其中将山神称之为山鬼。对于人们将山神叫山鬼,我忽然好奇起来,有一种说法是说,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当然,对于山鬼的形象,记得“阴阳万法机要”里面说,山鬼是这样的:“书声出户虫不鸣,山鬼一足深宵行。人头鱼身惯窥户,见惯不怪心能平。”一条腿,人头,鱼身,那就是告诉我,这山鬼不就是怪物吗?最大的问题是,这和我们思想中的一些山神传说不一样,例如东皇太一是天神,这已经是一段非常久远的远古秘辛了。
一堂课被教授讲完了,什么感情色彩啊,名词解释啊之类的,我一个都没有理会,而是带着对山神的思考,离开了教室,因为教授所讲授的巫文化,没有我想知道的知识点。
下课的我,没有回公寓,想到外面的书店里面,甚至是地摊上,淘上两本关于楚文化的资料,来填充我那颗求知的心。
就在公园的路口,我看到了一辆板车上,载着大量的书,散放在地上,任人挑选。
这书摊很长,大概有十米,我从西头一行行地看过去,竟然没有想找的,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最东头,有本麻皮书,上面有“傩文化中的阳神和阴神·巫觋(音xi,一声)”书名。问题是当我眼盯着这本书的时候,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将书拿在手里。
我一看,心里大惊,“他娘的,又是这花斑豹”。
花斑豹就是我对黑衣男子的简称。和上一次相比,这黑衣男子发型,耳钉,穿着没变,变得是指甲变白了。最可怕的是,我在这男子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和鬼婴,笑面鬼一样的气息。
黑衣男子看到我这样看他,那面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微笑,“呵呵,又见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咸龙,你呢?”
说着还伸出了手,古语说道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黑衣男要和我握手,我自然不能弱了这气势。
伸出手说道,“候元,京师大学的学生”。
介绍到这里,我们自然就松开了手,他这会看了一眼,指着书问道,“你喜欢?”
我漠然地点点头。结果咸龙上前付完钱,将书递到我怀里,走了。
我还沉浸在刚才握手的思绪中,“咸龙的手很凉,很瘦,上面没有血色,手掌里面,布满了阴煞之气,好像是从阴曹地府冒出来的死人一般。难道这叫咸龙的人,是个死人,不过可以在人世间,带有思维地行走,莫非这是那个禁忌的存在——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