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岗!你有什么好牛的!!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师傅好师兄吗?”罗春阳道。
他的面色赤红双眼瞪着平岗,恨不得吞了平岗的骨头。
平岗嗤笑一声,大笑道:“哈!说的好像你不是靠着你那祖宗似的!要不是罗辉夏死了,估计怎么也轮不到你!”
罗春阳被他戳中了痛脚,脸色立马变得黢黑,阴沉得滴水。
他最恨人拿着这一点来戳他偏偏平岗就按着这一点戳。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再说了,我有一个好师傅,有一个好师兄,我得意,我高兴~你能把我怎么滴?”
“就算你有个好师傅好师兄,但是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呵呵,我之前还听说某人受了重伤,不得不被封印起来,还变成了一个浑圆的胖子!可惜啊!我没缘分看到。”
“你想找死的话直说!”
平岗恼怒不已,他现在听人说这件事,他心中就憋闷。
不是因为自己曾经是个胖子憋闷,而是因为自己是胖子时做过的事情。
他每次想到自己将那个与自己交好的少女独自一人丢下,他就寝食难安,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实力却卡在法师五阶,怎么也提不上去。
师傅和师兄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只以为他火候没到,机缘没到。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明明白白地知道,是因为心结。
他心中有结,难以释怀,所以无法突破。
他离开后,也曾后悔,也回去找过,但是终究没有找到。
他期盼着她会回来,可是她没有回来。
他看着她的院子被别人占领,看着她精心种植的药材被门派回收,却无法阻止,不敢阻止。
在内心新出,他渴望着她站出来阻止这一切,可是没有。
自从秘境之后,就没有人再提到过这人,仿佛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她的存在。
“我才不想找死呢?我只是说说而已,平岗师兄你这么生气做什么?”罗春阳道。
见到平岗变了脸,他自以为戳中了平岗的痛脚,心里得意得很。
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让人看着就想打上几拳。
平岗冷笑了一声,走到一旁,闭眼打坐。
他被师兄安排着守在这儿,但是事实上只需要监督别的弟子,顺便威慑其他势力的人罢了。
所以他只要不出阵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罗春阳一见到平岗这般,顿时心中郁气全散,恨不得痛饮一番,庆祝一下。
平岗面上扯了扯,心绪越发不宁,便封闭了双耳,只顾着打坐静心。
又叫嚣了几句,罗春阳咂巴着嘴,有些意犹未尽。
尤其是看到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华清宗的弟子,他更加觉得自己给门派争光了,压了华清宗的人一头。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罗春阳,见他没有丝毫反应,才在别人的保护下到一旁休息去了。
毕竟说了这么久,大怒大喜之下,有些耗费精力。
……
“我们要想办法上山,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果他们直接把整座山炸了,爷爷所在阵法也会被破坏,跟着显露出来吧。”温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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