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府一处长廊,两名擦肩驻足的女子火药味儿十足,气氛隐隐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虽然是背对着,但双方眼中的杀气依旧在不断暴涨。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阮欣柔身躯一颤,用肩部撞了孙玉泱一下,傲然离去。
“死贱人!岂有此理,简直太嚣张了!”孙玉泱气急败坏,转身杀气腾腾地盯着长廊尽头、风骚扭腰而去的貌美女子。
对方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那便是默认了,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是……邪灵师!
“大小姐!凌长老让您赶快过去一趟,他说有了新发现!”就在孙玉泱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时,一位气喘吁吁的尖耳中年护卫恭敬地上前传信。
却没人注意到,中年护卫在弯腰低头下,趁着袖袍的遮掩,一双贪婪眼睛正悄然盯着孙玉泱大幅度起伏的酥胸,心头邪念顿生。
“好,我知道了!前面带路吧。”缓过气后,孙玉泱心中一动,中年汉子当即不舍地转身,带着孙玉泱快速往孙府西北方的一座庭院而去。
“凌老,小姐已经到了!”尖耳中年汉子快一步落到庭院,带着一丝隐晦的傲气冲着假山后叫了一声。
显然,他的尊卑意识也很强烈,如此动作,无非是变相想让凌威雲等人出来迎接孙玉泱。
“好了!你退下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孙玉泱不所谓地摆摆手,打断了提着嗓子准备再次吆喝的尖耳中年汉子。
“是,属下告退!”一声恭敬告退,中年汉子转身原路返回,不多时便消失了身影。待尖耳中年汉子完全不见,孙玉泱才动身往假山群而去,只几个呼吸间便已不见踪影。
“吼~……!”就在孙玉泱的身形刚隐没,庭院入口处,传来一声微弱嘶吼,接着,五根森然利爪抓在了拱形圆石门边缘上,同时露出的,还有一只随风飘摇抖动的尖耳,……毛茸茸的尖耳!
“凌老!您找我来,所谓何事?”穿越几座假山,眼前视线陡然宽敞,一处空地上站着枫凌、风玉清,以及齐城和凌威雲。
“孙小姐,请恕老朽冒昧!令堂是何时去世的?”
“额?大概有十几载了吧!那时,我才十多岁。”孙玉泱一怔,显然不知对方为何会问这事儿,略做迟疑后,如实回答道。
“干娘死时,玉泱十三岁、我十五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干娘初春去世,而我是同年秋末拜入的玉清宗!”齐城面露回忆之色,在旁仔细思索,最后感慨地道出了准确时间,“有……十一年了吧!”
离家十一载,碰巧回来,却已是家不像家、亲不似亲。
说来也可笑,齐城几人最初可是为了追杀枫凌,才神使鬼差地来到十里坡以及落日城,可见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东南有凹坑,妇女命早倾!”凌威雲分身幽幽一叹,已是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在场几人闻言,也是心头一惊,猛然想起这近七天以来,彻查整座孙府时,发现的一些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