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做证人,所以可怜的庾橼兄被下了禁酒令,他只能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喝,幸好他只是个酒桶,而不是个酒鬼,若不然,只怕真是要馋死了不可。
不过这两位也没让他等多久,又是两坛酒过去,虞姬的上半身已经有些发飘了,摇摇晃晃,但庾橼兄敢打赌,这时候要是跑去和虞姬说,你醉了,或者是你输了,不能再喝了,只怕对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再看还在一旁想当年的老浪,面色根本就是一丝变化也无,好像刚才只有虞姬一个人在喝酒一般,也怪不得他夸口,自称是“酒中仙”,这酒量,只怕当年太白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庾橼兄还在想着这个老浪和太白究竟谁更胜一筹的时候,突然被这位仁兄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这一声喊得,只怕面前这整整一条街的人都听得见,可偏偏街上众人往来如常,未曾看过此处一眼。
“酒饮正酣,君饮几坛,我饮几坛?
醒时行乐,醉时高歌,天亦艳羡我,我不艳羡天!
乌云泱泱过闹市,青衣衣我,独僻众人!
笑白衣文士,酸腐不堪,娘们兮兮,滴酒不沾,生亦何欢?
你骂我放浪形骸荒腔走板五声不全,
我笑你他娘的浑浑噩噩瞻前顾后卑微蝼蚁,何曾开眼看过天?
百世更迭,代代往转,谁能不在三界五行中,谁能凌空飞渡天地间?
唯我醉眼高歌斩妖除魔,是真英雄,真好汉!
你看那无边天墉,谁是浪子,谁是酒中仙!”
原本被几坛酒激得上头的虞姬一听见这,又是如痴如醉如梦如醒,上半身还晃晃悠悠个不停,可嘴里已经跟着念叨,一时间竟是痴了。
过了好一会儿醒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还狂歌痛饮的老浪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头栽倒在地上,浸着酒香,趁着凉风,呼呼大睡了起来。
“嘿!他喝醉了!”虞姬一看见老浪这样,哪里还记得刚才还如痴如醉的狂歌,立马拽住庾橼兄的袖子,兴奋地指着地上的老浪大喊,“我赢了,哈哈哈!”
还没等乐完,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也呼呼大睡了起来。
庾橼兄看着地上这两位,想了想,发现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那祁疯子在一楼也不知是走还是没走,这福记酒楼也没个房间用作休息,只怕是出了这三楼,立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庾橼兄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手里多了两条薄毯,丢在地上,把两人一手一个,直接扔在了薄毯上,任由那两个酒鬼睡得天昏地暗,他自是找了个好去处。
凭栏远望,风景果真不错。
拽坛好酒,醉上一场,可当真是“天亦艳羡我,我不艳羡天。”妙哉,妙哉!
独饮两坛好酒,三人两毯睡得正酣。
虞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异常熟悉的地方,不由得苦笑,揉了揉太阳穴,捂住了脑袋。
这酒的后劲儿还真大。
“呦!还能醒啊?我以为今天中午能宰一头小猪做个下酒菜了呢!”
“神医,为啥每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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