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腰的大汉身体带风,直直往李观鱼的眉心而往,拳头的力道加上整个身体的冲击力,瞬间的力道何止千斤,这一拳要是得逞,恐怕李观鱼就要脑浆迸裂了。
当黝黑大汉奋起一跃的时候,李观鱼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一把抓起早先两人丢在地上的筷子,斜着插了过去,与此同时,身体提溜已转,整个人已然在黝黑青年的身后。
筷子本身不锋利,可是一旦加上周身气机与剑技的配合,筷子直接从黝黑青年的前胸插进去,青年怔怔的望着自己胸前的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而就在此时,胖子哈哈一笑,“浪费了多不好啊,还要吃饭呢。”然后瞬间将筷子再插进又黑大汉的身体三分,然后再抽出来。
两道血注飚射而出。
黝黑男子强壮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下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吐出大片的学沫,死翘翘了。
在场的众人都提着一口气没敢出,现在见黝黑大汉倒地,顿时发出惊呼声音。
捅破天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
与酒糟鼻黝黑大汉一同进来的六个人,已经有两个人折了,其余四人也开始动手。
其中一个厚嘴唇的大汉身体前跃,挥腿便踢,李观鱼只是轻轻一闪,便躲开了这一击,厚嘴唇见一击不中,面色涨红,“我生切了你。”
李观鱼站住身形,对着前面的的四人连连勾动手指,这是邀战的姿势,让四人怒极大吼,一股怒火从心底直接烧到脑门,“生吃了他!”
厚嘴唇大汉血贯眼瞳,极为仇视的望着李观鱼和王胖子,凌厉的腿风带起一股劲风,直取李观鱼的面门。
就在劲风近身的时候,李观鱼动了!
啪!
李观鱼提起一口气机,凌空一跃,对方如钢筋铁骨一般的右腿扫过,一位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大汉不幸遭殃,整个人如塞棉花一般被踢中,再看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样的死法,简直是对不起他老爹那一晚上的辛苦劳作啊。
太憋屈了!
李观鱼闪身之时,猛然回身,左脚突地提起,出招极其迅猛,力道准度都达到了巅峰,只听得一声惨叫厚嘴唇大汉右腿直接被李观鱼踢歪了。
厚嘴唇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断脚之痛,非常人能够忍受。
这个时候,另外两人杀到,一人虎吼一身,身子跃到半空,双脚并在一起,对着李观鱼的脑袋踢去,另外一人伺机而动,从后腰抽出了匕首。
这个时候,胖子从四人身后过来,凌空跃起,膝盖直撞手握匕首那人的后脑勺,‘咔嚓’一声,手握匕首的那大汉重心不稳,身子摇晃着倒下去。
胖子一拳砸在那人面门,一边还说着,像一个前辈教训小孩子,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匕首啊,割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万一把你一厘米的鸡·鸡切了,谁的责任啊。”
胖子一边嘱咐,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拳,两拳,三拳,手握匕首的大汉鼻梁塌陷,满嘴鲜血,牙齿满地,骨头碎裂,惨状不能用言语形容。
李观鱼和王胖子两人游刃有余,双雄合璧,两人对三人,丝毫不落下风。
小黑屋中五人战在一起,尤其热闹,但蹲在小黑屋中墙角的九个人,有两三个已经尿了。
扑鼻的血腥味加上浓烈的尿骚味,整个小黑屋完全成了人间修罗场。
很快,剩下的三人也都被两人搞定,尤其最后一人,被两人逼迫到了墙角,看到生死不明的同伴,那人只觉得浑身骨骼尽碎,满脸满眼都是鲜血。
胖子笑哈哈的走上前,“小孩子嘛,打架总是不好的。”说完,一脚将那人踢出一米远,哼哧哼哧的趴在地上,大口喷出献血,想动也动不了了。
张颐武想排除六人杀了李观鱼,可没想到最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时候,捅破天哭着从地上爬起来,“两位北方大侠,我怂了,放过我吧。以后我改名叫做捅破地,我改名字·······我改!”
“嘿嘿········”
胖子笑着走过去,还有两米远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面色很不高兴,眼睛盯着捅破天趴着的地方,一团茶黄色的液体流出来。
已经尿了!
李观鱼对着剩下的八人道:“你们杀过人吗?”
众人沉默了一阵,一个个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观鱼和王胖子,摇头晃脑,生怕这两人一生气把他们也宰了。
“那你们就是被冤枉的喽?!”李观鱼笑着问道。
众人点头如捣蒜。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李观鱼笑了笑,“来,给唱首歌,热闹热闹。”
众人一听,一个个身如筛糠,蜷缩成一团挤在墙角。
胖子笑了笑,“来,先给爷们唱一首菊花台。”
众人都吓破了胆子,靠在墙角,等了半天才唱起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李观鱼道:“唱得好就放你们出去,不好听就都别活了。”
一个个都老泪纵横,唱道:“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胖子怒了,“老子让你们唱菊花台。”
其中一个汉子怯生生的站起来,指着捅破天说道:“两位爷,他有文化,这首歌他会唱。”
“那你们想办法让她开口!”李观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身。
剩余八个人站起身,走到捅破天身前,一起抽耳光,一边乱脚踢,一起怒骂,看来这几个人平日里也被捅破天吓唬的够凄惨的。
捅破天被打的满脸是血,从嘴里吐出几颗槽牙,小心翼翼的攥在手里,“大丈夫能屈能伸,唱就唱。”说罢,张开破锣嗓子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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