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无前,让你逃命,就他·妈的撒丫子跑,可听明白了?”李观鱼声音洪亮,大声说道。
“明白了!”
台下的三营兵士们一起爆出一阵大笑,这位将军讲话真他娘的糙,不过正合了所有人的胃口。
“我不会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上了战场,要是打拼不过,我叫你们跑,你们就得拼命跑,要是你跑慢了点,你娘的,用不着我动手,你早被人摁地上弄死了。”
台下又是一阵笑声,只听李观鱼继续道:“我不会拿兄弟们的命开玩笑,所以想要活的长久,就更要团结一致,不管是在战场还是训练。要知道,你们身边的兄弟,就是手足,断了手足,你还能活命吗?或许能活着,但那他娘的也都是苟延残喘,活的不自在!”
这三营的子弟看似一个个桀骜不驯,油腔滑调的兵油子,实则也是被人欺负惯了的无奈之举。
人善被人欺,今日听完李观鱼别开生面的讲话,顿时热血沸腾大声欢呼起来,深感这位将军与众不同,爱兵如子。
其实这里边只有一句话大家听到了心坎里,那就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他娘的不是个好士兵。
三位副营长互相望了一眼,光是这番阵前宣言,就能让人为他卖命,这校尉可真是不简单。
“为了促进兄弟们的训练积极性,下面我宣布几条新的军规。”李观鱼大声道:“即日起,三营军士合在一起训练。每日早晨管饱,中午只有八成人能吃饱,晚上只有五成人能吃饱。”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办法简直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赶鸭子上架。
李观鱼沉声,“想要吃饱,就他娘的给我狠狠练,拼命练习。偷奸耍滑的,连续淘汰三次,就滚蛋!”
李观鱼朝后一看,“赵山河、秦万里负责监督记录!”
“遵命!”
这两人之前就是西北城兵团之中的士兵,干起这个来自然不陌生。
刘土苟和孟长安急忙道:“李校尉·······”
李观鱼摆摆手:“几位不必多言了。我们这支营伍本就是弱不禁风,要是再不用点重药,怕是未上前线,就已经崩溃了。”
李观鱼的办法,就是优胜略汰,把这淘汰搬到训练中,而且直接改成一练一淘汰,虽然看起来是过激了些,但对这么一支营伍,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乱世重典,战乱时期,统兵也当如此。
接下来,李观鱼道:“将前哨营的弩机搬上来。”
不一会儿,几名士兵将十二架弩机搬上来,李观鱼道:“谁能拉开?”
“这·······”
底下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付斯文道:“李校尉,这弩机有两年未曾动用,恐怕已经腐朽不堪用了。”
李观鱼暗吸一口气,这样的好武器就被废了,真是暴殄天物,前天他管弩机,上面堆积了一指厚的灰尘,他目视场内,“还有谁能拉动?”
众将士目光便刷刷刷地指向一人,正是昨晚李观鱼见过的少年于江山,众人望着他的目光都是敬佩,显然这少年很有些威望。
于江山朝李观鱼抱拳道:“禀告将军,小人于江山,曾经参与过弩机营训练。”
“哦?”李观鱼欣喜地道:“你可拉得动?”
于江山恭敬道:“是的。”
“好,好,你来射一箭试试。”李观鱼大喜着道。
那于江山点头应是,走上演武台,沉身运气,猛吼一声,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将三百步外一杆火把射落在地。
李观鱼哈哈大笑:“好,本将军着令,晋升于江山为新建弩机营的队长,领一百人。”
于江山技艺出众,在前哨营里威望甚高,李观鱼此令一下,众人等皆是欢呼起来。
“我李观鱼练兵,说到做到,不问出身,不问身世,只看能力。”李观鱼望着底下那些士兵热切的眼神,沉声吼道。
这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暗暗激动,摩拳擦掌。
李观鱼望了孟刘一眼,正色道:“孟大哥,刘大哥,这训兵这事,我就全权拜托给二位了。刘大哥负责单兵训练,孟大哥负责阵法演练。希望你们不要争吵,要看到彼此的优点,精诚合作。八百兄弟,要练出个样子,不要他们杀多少敌人,最起码让他们上了战场,能够有活下来的本事。”
孟长安和刘土苟都是有些本事的人,虽然彼此之间看不惯,那也只是学术分歧,不是人品鄙视。
见李观鱼说的虽是简单,但也足够诚恳,便一起抱拳道:“请李将军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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