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慢慢仰起头,相公,“你那天唱的那一首诗歌,苏苏要听。”
“真的要听,情哥哥与情妹妹哎呦,嘿咻哎呦”苏苏被他逗得咯咯笑,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相公,苏苏要听呢。”忽然想到刚才李观鱼所唱的,羞得脸颊绯红。
苏苏格格笑着逗着相公,娇翘玲珑的圆臀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如钢铁的东西,她先是怔了怔,接着便双手捂住潮红的脸颊。
两人都拔过萝卜了,苏苏岂能不知那是啥玩意儿。
李观鱼苦笑一声,他觉得鼻子闷,好象鼻血都要留下来了,赶忙把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清咳了两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小丫头,你真要听啊。”
苏苏张开指缝,偷偷瞄了李观鱼一眼,这才慢慢放下手来,含羞带怯地道:“相公,只要你唱的,苏苏都喜欢。”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俩个。
捏一个你,捏一个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床上歇卧。
将泥人儿摔,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
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李观鱼缓缓唱着,他的歌喉说真的一般般,但谁让坐在咱面前的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呢,没有一位绅士能拒绝如此美丽的女士的要求的。
苏苏当日在城头对着李观鱼唱起,此时听到火辣辣的歌词,歌词中每一句,每一个调子她都听在了心里。
等李观鱼唱完了,苏苏眼眶满含泪花,晶莹的眼泪流过晕红的脸颊,“相公,苏苏这一生遇到你,何其有幸。”
“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有相公与苏苏。”苏苏脸上流泪,忽而就笑了,见李观鱼看着自己,羞红了脸颊。
“小傻瓜。”
他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苏苏乖乖地闭了嘴,眉梢儿却浮起一丝轻松和喜悦,世间若遇知心人,哪怕一日,便是一生!
相公,就是我苏苏的知心人。
李观鱼和苏苏,仿佛天生的两个半圆,为彼此而生。
李观鱼仍想压抑对苏苏的欲念,他苦笑一声道:“心儿里,两个人人。”,
他贪婪地摸了一下苏苏光滑的脸蛋儿,他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刚洗过澡,快盖上被子睡吧,别着了凉。”
她象个撒娇的孩子,趴在那儿,把那些收集到的玉佩拿在手掌心,接着月光看一下,拿在耳旁轻轻敲一敲。
君子有德,以玉比德,苏苏好像能和玉佩交流似的,两只小脚丫竖在空中摇晃了几下:“相公,这些玉佩都很贵重呢。”
李观鱼抬了抬身子,本来夜晚就热,索性踢开了被子,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思绪不知道飞到爪哇国去了。
苏苏撅了撅嘴儿,说道:“好热的呀,相公还不换呢,你晚上常常把被子蹬开,我都给你盖了好多回了”。她把那些玉佩一块块收到一个木盒子里边,梳好了头,麻利地挽了起来,露出优美的颈项。
李观鱼顺着她斜开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肤,那娇小的蓓蕾瞬间闪过,已经初具优美的弧形了。
李观鱼眼一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顺着她的脊背望下去,一双洁白干净的小脚丫娇俏地在空中摆动着,带动她的亵裤,不时显现出结实浑圆的臀部曲线。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容貌还有些象花褪残红青的小青杏,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经颇具女性美丽的征兆了。
苏苏腰身细腻,身材十分匀称,按照李观鱼的观察,苏苏就是萝莉妹子,按他的了解,下身已经先育成熟,表示她以后不会长的更高挑,应该是一直维持这种娇小玲珑的体形。
苏苏看到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脚丫,小脸蛋儿更红了,她还不懂得怎么样摆出诱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但是这种稚纯的动作和体态,反而更加动人。
李观鱼鱼跃上去,“苏苏,咱们震碎床板吧。”
苏苏两架酡红,“相公,坏”
蜜唇已经被李观鱼覆盖上去,发出一阵呜呜咿咿的可爱声音。
修改了两次,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过,额滴歌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