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柳一白大闹县衙杀人数十从容离去的事迹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城中不管贩夫走卒,还是武林中人。都将此事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望鹤楼,金陵城中最大的一个酒楼。传闻是中原一势力颇大的门派是其幕后老板。整个酒楼的装修耗资巨甚,关是桌椅板凳就用的是“天香木”制作而成。要说这天香木乃是极其难得,生长在西北荒原,树干散发莫名的幽香,令人闻之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周围常有凶猛野兽盘踞,要砍伐这种木材可谓极其艰难。
这望鹤楼整楼的桌椅居然全部是用这种天香木制成,可谓是极大的手笔。由于这望鹤楼的奢华程度与其他酒楼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金陵城中的达官贵人,武林中的翘楚都喜欢来这里吃饭聊天八卦。
“王兄,话说这柳一白柳少侠当真是英雄了得,居然能从金陵城中杀出去。快意恩仇,不畏强权。真当是令人羡慕。”
望鹤楼顶楼靠窗位置一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对身旁之人说道。
“公子不必羡慕,当日在下也在当场。见过柳一白出手,发现此人竟是无一丝内力,全仗着精妙的招式和身法对敌。日后成就定没公子高。”这王姓男子一声冷笑,不屑的道。
“当真是可惜,我还想与之结交一番,恐怕今日已经是不能,昨日听我一在县衙做事的朋友说,这知府李一天居然请出城外驻军大将军罗成亲自出手了,估计现在已经是魂归幽冥。”锦衣公子喝了杯酒,默默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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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清清一击不中,手中长剑更是凌厉了几分。恶狠狠的向柳一白扑出,左一剑,右一剑。出剑竟然毫无章法,似只为发泄自己心中的羞怒不满。
柳一白见清清并不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就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清清,完全放弃了抵抗,似是在存心求死。
清清见柳一白不再躲避,只得强行收住剑势。恨恨的将剑摔在地上,抱着头坐在地上小声啜泣起来。
“昨日见你伤口一直流血,我为帮你涂药,情急之下才多有冒犯。”
清清听完柳一白解释之后,肩膀动了动。便再没动静,只是小声啜泣着,大有要将这个山洞用泪水塞满的趋势。
柳一白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清清身后静静等着。
约莫过了片刻,清清才哭够,她早清楚柳一白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只是自己身子从未被男人看过,更不用说这样的肌肤之亲了,心中实在羞恼,只是想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
“柳一白,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待清清站立起来,脸上已是风平浪静不带一丝情绪。
“我现在已经经脉寸断,就算是全力时期,这么陡的峭壁我也飞不上去。”
清清见柳一白脸色灰败,知晓他仍是对自己全身经脉被罗成震断而耿耿于怀。
安慰道:“没死已经是你福大命大,有神仙保佑了。放心吧,祸害都是遗千年的,你一定不会死在这里。”
这另类的安慰实在是令柳一白哭笑不得。
“清清,我有件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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