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谁让老子占了点理呢?
那一百多两的赌债,其实他老爹程弟大早就和给胡班头的孝敬银子一起,算在本钱里面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回来。
可以说,这八百九十两银子是几乎就是白得来的!
身上有了八百多两银子,花五两银子让这俩小子吃吃憋,还是不错的。
程剑想到这里嘿嘿一笑道:“要是老子身上有那么多银子,你们俩也不用吞银子,找找看地上有没有狗屎,吃一块怎么样?”
江庆和葛明闻言也笑了,道:“哎呀,程剑啊程剑!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爱面子,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死鸭子嘴硬!实话告诉你!徐歪脖子的那个儿子,昨天晚上就把你家的老底都抖给我们了,你们家打算把你的学堂束脩停了,你连学都上不了了,就是因为没钱!你现在还敢说你有钱?死撑什么?!打肿脸充胖子是吗?”
说到这里,江庆终于把他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原来是徐歪脖子的那个儿子,跟着徐歪脖子一起叛变,把他们家的老底都兜了出来。
“废话那么多,敢不敢赌?”程剑听江庆站在那里得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赌就赌,你要是有这么多银子,老子别说吃狗屎,就是吃猪屎又怎样?可是你要是没那么多钱……嘿嘿……瞧见地上的那坨狗屎没有,那坨狗屎不大,你把它吃了就……”十四岁的少年郎哪里经得起这么激将?江庆笃定了程剑不会有这么多银子,指着路边一颗黄褐色的狗屎得意的叫程剑看。
一旁的葛明倒是聪明些,看到程剑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刚想说不打这个赌,江庆却已经先一步把吃狗屎的打赌应承下来了。
于是乎,江庆话还没说完,程剑仿佛是为了证实葛明心中的那一股不对劲。
葛明眼睁睁的看着程剑慢悠悠的把手伸进怀里,又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光闪闪的银子,再慢悠悠的把银子举到身前一臂距离处晃了晃,并且用一种戏谑的眼神微笑的看着自己和江庆……
葛明看到这一锭银光闪闪的银子,脸颊一阵抽搐,江庆说到一半的话,立刻就戛然而止。
“这……这……这还是一锭五两一锭的台江锭,正宗的商银!”
葛明和江庆此时心中宛如有一万头野猪咆哮奔腾而过,他们家赌坊不是封了吗?他们家不是都没钱给束脩了吗?这五两一锭的台江锭哪来的?
只见程剑嘿嘿一笑,把那五两银子的轻轻一抛,丢给那个卖身救父的姑娘家,道:“这是五两银子,给你去救你爹,剩下的给你们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随后,程剑便笑嘻嘻的走向葛明和江庆二人,缓缓道:“银子你们看到了,该吃屎了……”
“啊!”江庆和葛明两人闻言,连连后退。
可是程剑快步上前,一手揪住一个人的衣服,在龟甲龙象功的龙象之力下,他们俩又怎么挣脱得掉?
就在这时,江庆干了一件让程剑也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撕破,然后趁着程剑意外之下松手的机会,把葛明往程剑身上一推,自己扭头就撒腿狂奔!
一转眼,江庆就消失在人群里。
这卖友求生的本事江庆干起来倒是很顺溜!
江庆跑了,只剩下葛明一个人被程剑提溜在手里。
葛明只得哭丧着脸,哀求道:“答应吃狗屎的是江庆那小子,不是我,我没说要打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