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醉意,有的是淡淡的失落和懊悔,顾西岸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便趁机带着他出来瞎玩,想着总有一天能把他带歪了,到时候,他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抢不走。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叶初五,明明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到底是哪里有魅力能够吸引住顾西岸。
想到叶初五,孙金钊忽地怒了,一拳砸向镜子,发出嘭的一声,直接把半人高的镜子撞碎,尽管他的拇指关节处粘满了玻璃屑,他脸色依旧不变,眼里带着阴狠。
顾西岸只是吸了口烟的功夫,突然听到一声爆响,吓得手中的香烟直接按在了手心,汤得红了眼眶,但是此时也不顾得自己手上的伤口了,他转身一脚踹开门,快步走过去拉了一把孙金钊:“没事吧,真耍酒疯啊,你以前酒量可没那么差。”
他还想调侃几句,忽地看到孙金钊的手,他的手垂在双腿的交叉处,手上的血液顺着角度流进了他的双腿间,染红了他的裤兜处。
顾西岸抓住他的手:“不疼啊?”
孙金钊眼里有着委屈,可怜兮兮地看着顾西岸:“疼啊!”说着举起手:“我没想弄死自己,只是想要洗把脸,没想到位置偏了。”醉醺醺的样子让顾西岸心里的疑惑变成了了然。
“你小子,说好了谈事情,你竟然喝醉了!”顾西岸拖着他的腋窝把他拖了出去,按在沙发上,从门叫了人便坐在一边拿出另外一根烟:“来一根吗?”
孙金钊低下头,蜷缩着爬到他的身边,用嘴叼过他嘴里的烟:“不用,这根就很好。”
他暧昧的举动扰得顾西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里骂人的话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只好默不吭声地重新拿出烟,点燃后抽出塞到孙金钊的嘴里,而孙金钊嘴里的烟则被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喝这么多?”顾西岸问道,他印象中的孙金钊是个心中有数的人,就算再开心,也不会多喝一口不在计划范围内的酒。
孙金钊没有回答他,摸了摸沙发地,拿出他的手机:“你要的《恋爱一百招》,全在这部手机里了,拿去,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听到是自己想要的东西,顾西岸也不纠结他为什么会喝醉了,兴高采烈地拿过手机,点开阅读的页面,读了出来:“第一条话不在多,在于精。”
“什么玩意这是?”顾西岸把手机扔向孙金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孙金钊白了他一眼:“连这个都不懂,没读过书似的。这话的意思是,和女孩子相处的时候,不要像个八哥一样说个不停,要说该说的话,比如,早上见面的时候要说:你的脸色好像比昨天好了点,你看,卧蚕特别可爱。”
顾西岸伸腿就踹他:“恶不恶心,叶初五又不是小女生,我要对着她说这句话,她肯定掉头就走。”
孙金钊变了脸色,但很快又变得浑不在乎:“你别固定在叶初五身上,以后玩腻了,还不是要换一个。”
顾西岸心里有点不舒服,反驳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要速成法,能够在今晚就把叶初五拿下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孙金钊笑得狡诈,一脸憋坏:“对付女人,得温水煮青蛙才有滋味,别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不干不净的,人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
顾西岸又踹了他一脚:“少给我胡说八道,我都煮了好几个月了,还不够久我觉得再煮下去的话,这温水都变成冰水了,青蛙没吃着,反倒是把牙磕坏了!”
“此言差矣,叶初五都一把年纪了,早过了一招手就上钩的年纪,对付她除了得有耐心,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信你是傻子。”顾西岸撇了撇嘴:“她才二十五岁,算不得老女人,咋说了,你以前找的那些男的女人,那个不是三十岁左右的,该不是一个星期不到就把人勾上了。”
说到他以前的那些人,孙金钊下意识地看了看顾西岸的脸色,见他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心里一阵郁闷:“我和你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顾西岸歪头,不服气地看着他。
“我名声比你好。”孙金钊说得一点都不脸红。
顾西岸想要反驳他,可惜找不到合适的话,其实孙金钊说得一点都不错,从名声上来说,他确实比顾西岸名声好,孙金钊虽然玩得比顾西岸狠,但他都是私下玩玩,从来不摆到明面上。
但是顾西岸不一样,他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做得那些龌龊事搞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