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和不解,这八皇子荣致的功力什么时候强到他来了自已都没有发现的地步了?
平时他虽然明着是皇太子那方的支持者,可是却从来没有和八皇子在明面上闹翻过的,但是今天之后,就意味着八皇子和皇太子这方正式交恶了。
见占盟不说话,荣致心中更气了,若不是他来时房间隐藏了气息,他还不知道占盟这混蛋人前人后是这样说自已的。
“侯将军,你和你的人今天是代表谁来的?我父皇?还是皇太子?”荣致的目光阴冷的看向侯将军。
侯将军本是支持皇太子这方的,今天也是有意要杀了这些三国大陆的凡人,但是现在八皇子出现了,他又开始犹豫了。
说到底,他虽然在众多皇子中是支持皇太子的,但是明着他还是皇上的臣子,而八皇子是皇上的皇子,有很多事不能随着他的想法随意乱来的。
若是皇上治了他的罪,他自然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保持了沉默,只是在一边傻笑。
“若不是代表皇太子来与我的朋友为敌,就带了人离开,如若是代表皇太子要与我等为敌,那就好好战一场!”说着,荣致拍了拍手,一队人马也出现在了天空之中,而且他们全骑着战马,人数虽没有侯将军的多,但他这一百神骑可不是吃素的。
侯将军尴尬的笑笑,立马转变了态度,大手一挥,“我们就是来看看这青云城的,马上就回去了。八皇子殿下,您是?”
“你们走你们的,你们看过这青云城了,我可是刚来的。”荣致的意思是,他还没看过青云城呢,当然是不走的,所以侯将军只得带着自已的人走了。
侯将军一走,占盟犹豫了一下,也走了,只不过他没有走远,连带让侯将军也只是将人隐藏在了青云城之外。
关于这一点荣致当然也想到了,不过他并不介意。
他看着十三道:“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们,我父皇已经知道了三国大陆的事,他下令神域王国的十大护国将军重修两国的通道,由护国将军把守通道,任何人都可以自由来往于两国,两国也可以互相来往,甚至通商,但不得逗留超过两个时辰,直到青云城再现。我去了海蓝王国皇宫,这才得知你们来了这里,所以便赶来了。”
十三凝神思索了片刻,问道:“神域国皇帝是支持青云城再现的?”
为何神域国皇帝重修两国通道,却不是关闭,而且他还允许两国之间的人员来往?
八皇子荣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父皇的态度并不明朗,似暂成,又似乎是喜欢,我也不懂。他从来没有提过三国大陆的事!也禁止朝臣说起。”
十三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但是看着荣致时却没有说出来。
“谢谢,既然你们皇帝让两国来往,那有时间我们再上神域王国看看,那个地方可是非常吸引三国百姓的。”
荣致笑笑,“再吸引,也不吸引你!”
十三笑笑,不置可否。
神域王国当然不吸引他了,真正吸引他的人和事只有小羽毛。
在荣致离开后,十三再次进了青云城,在看到小羽毛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时,他隐隐的担忧了起来。
“天儿,你有没有预知到什么?”十三第一次问天儿有关占卜的东西。
已经七天了,小羽毛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依旧沉沉的睡着,看着人好担心。
离天宝宝摇了摇头,“老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青云城的关系,我感觉我现在什么也感知不到,预知不到。我也好想娘亲醒来!”
十三摸摸儿子的头,将小羽毛抱到了自已怀里,让她听着自已的心跳声,希望她快点醒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从中午抱到了晚上,身体都僵了,小羽毛还是没有醒,这下子他担心了。
“绝明,再来帮小羽毛看看!”
绝明也是担心的,可是他真的看不出什么,虽然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再次为夫人把脉。
而且把脉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夫人还在沉睡,睡得很沉,但是身体无碍……”
离天宝宝也是一脸的哀怨,他的小手不停的戳着当初装那瓶特殊药水的瓶子,“不是说好七天的吗,怎么七天到了,娘亲都不醒的。”
凤墨溪也走了过来,他敲敲那个盒子,左摸摸右摸摸,最后手上运起一丝灵力,直接将这个盒子给劈裂了,盒子裂开的那一刻,有一团紫色的光跳了出来,而且那紫色的光芒跳了两下,直接扑向了离得最近的离天宝宝。
离天宝宝的小身板“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可是他却没有哭,反而是大笑了起来,“真正的紫薇圣光呢!”
离天宝宝想也没想的截住隐了一半的紫薇圣光,然后用灵力运送给了自已的娘亲。
紫薇圣光进入华羽曼身体的那一刻,她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同时,一滴血泪从她的眼泪里滴了出来……
这滴血泪滴落在地,渐渐的形成一朵像雾一样的白色花朵,花朵越长越大,很快就像一片云朵一样,升上了天空,同时,青云城上空的天空被点亮了,紧接着一阵天玄地转,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给甩出了青云城,跌落进了海里。
“小羽毛……”十三没来得及抱住小羽毛,这会儿身边没了她的气息,他整个人都慌了。
“娘亲,老爹,你们在哪里?”离天宝宝浮出了水面,因为四周一片白光,他看不清,只好扯了嗓子大叫。
“天儿!”十三闭了闭眼睛,想要看清现在的情况,可是看不清,他只得寻着声音,就近将天儿捞进了怀里。
“主子,我在这边。”绝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又听见了米雪痕的声音,“我在这边。”
“老爹,老爹,你看到娘了吗?”离天宝宝看向四周,发现没看见自已娘亲和凤墨溪,他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