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甲驽?”
唐宁在听闻,自己儿子嘴中说出这三个字后,表情也是立马阴冷了起来。
武将对于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一些所谓高雅的事物可谓是染指很少。
但是对于战争,军事一类的事情,他们每个人得造诣,高到都不给他人伸手指点的机会。
毕竟自己干的就是这一行,所谓术业有专攻便是如此。
对于破甲驽,这个军方个南庆有名的凶器,唐宁那是在熟悉不过。
可就是因为熟悉,所以他才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件平日里被军方保管,不到南庆大军出征,绝对不会露面的物品,此刻居然在闹市之中出现!
而且还是一个被不明身份的拿着!看来某些人的手伸过界了。
可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唐宁却感觉有了一丝不妥之处。
权阀的手居然伸进了铁板一块武将之中?此事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对于每天为了利益,在虚情假意笑容产生出来的友谊交情,武将们用命换出来的同袍之情,显然比文官们不止高出一个等级。
平日里见到彼此,虽然聊不到三句就开口大骂,但是这不仅没有伤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反而,这更加让彼此之间的情谊变得牢固。
对于同朝为那些同袍,好友,唐宁思来想去,他觉得没有一人会背叛对方,转而投入文官的集团。
可不是这样,那么破甲驽为什么又会落在外人手里?
……
……
“爹,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压下去?”见到自己父亲沉默已有片刻时间之后,唐鹏在一旁开口说道。
唐宁手指敲着桌面,敲着一种莫名的旋律,也是默默点了一下头:“此事必须要压下去,很明显,如今有人在挑拨着军方个监察院的关系。
如果这事被传出去,在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即便监察院最终选择相信我们,但是我们和监察院之间。却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出了隔亥。
这种情况不能让他发生,而同时陛下也不愿意看到它发生。”
“孩儿明白,一会就下去进行准备。”唐鹏说道,可是回想着破甲驽一事,唐鹏又继续说道:“爹,难道…权阀的手真的伸入到了军方之中?”
“谁告诉你这事是权阀做的。”
唐宁冷不丁的说道,唐鹏听闻之后也是一愣。
眨动着茫然的眼睛,认真的看着自己父亲他开口问道:“不是权阀?如果不是他们,那么谁又会对我们监察院出手这般狠毒?”
“这出手算狠毒吗?如果真的是权阀要对你们监察院出手,那么刚刚那个手持破甲驽的人,完全可以将张画和陶方解决掉!彻底解决后患。
伤了二人随后却没有赶尽杀绝,很明显。这里面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图,或者…”
“或者是什么?”
唐鹏着急问道,到此刻唐宁握紧双拳,然后又慢慢松了开来。
“不清楚,如今手里掌握的消息太少,如今我也推断不出来什么。”
唐宁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了疑惑,一位监察使当众被人刺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权阀,但是因为过于明显直白,所以唐宁却有点不相信他们所为。
更何况,那群老狐狸又怎么会作出,这般没有脑子的事?
如今整个朝堂都清楚,监察院的重起是为了对付他们。
而在监察院重起的第一天,他们不加紧尾巴暂避风头,反而主动招惹?这手段未免也太稚嫩了一点吧?
手持军方破甲驽,监察使的险些遇害,权阀和监察院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三者之间唐宁敢断定里面肯定有着联系。
但三者之间的建议,以及到底背后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宁此刻却怎么也琢磨不出来。
此刻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默默坐在自己右手方之后,唐宁转动目光盯着自己这个长子,开口说道:“如今你手里掌管着监察院的几处?”
“一处和三处。”
唐宁说道,唐鹏嘴里念了一边,大概回想了一下后继续问道:“我记得一处是负责监察百官得部门吧?”
“是的,朝堂大臣我都会最近安排眼线进去,负责监视着他们。
但如今人员还为彻底到齐,所有此事还没有开始进行。”
“人员到齐之后,你立刻开始布置。”唐宁冷声说道,很明显他如今是猜测到了什么东西:“有人既然手持破甲驽在街市之上出现,很明显他是想拉军方一同下水。
为的是什么这不得而知,但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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