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
……
再次回到二楼雅间之后,万千峰的态度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见识过张画的本事之后,此刻对于他,除了交好之意,更的则是忌惮。
不顾那庞然大物的王家,就敢直接将王家嫡长孙抓入监察院,这份魄力,也是让万千峰动容不以。
本想和张画再碰一杯,加深好不容易出现的友谊,但是张画嘴边还残留的血迹,这让他无奈作罢。
虽然几次再想像刚才那般活跃气氛,但无奈心境已经发生变化之后,就连开口都不自觉的谨慎了起来。
此刻,张画示意三个陪酒女子离开,石千峰看到如此之后,他不免又多看了张画几眼,张画沉默片刻,然后面露笑容对着万千峰说道
“万兄,其实今日设宴,我是有一事需要你帮忙。”张画开口说道,万千峰听闻如遇大喜,仿佛中了彩票一般的模样回应说道:“张兄请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去帮。”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曾外出遇到了一位女子,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相识两世的感觉。
随后我派人打探了一番,最后得知此女名为李思思,为红袖坊女子。
原本想替她赎身,但没想有人先行一步,不知万兄,你可否告诉我此人是谁?”张画说完以后,便盯着石千峰的脸,认真观察他的表情。
“是呀,你要是知道就告诉他吧,最近张画可是为了李思思是夜不能寐呀。”唐鹏适时助攻说道。
“原来是李思思,也倒是,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万千峰喃喃说道,
随后看到张画等到答案的模样之后,石千峰苦涩说道:“张兄你有所不知。对于李思思牵肠挂肚的可不止你一个,此女虽然国色天香,不过如今,以被工部侍郎方俭养为外宅夫人。”
“工部侍郎方俭?”张画假装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随后面露不屑说道:“一个工部侍郎而已,我要是想去要人,那么他定然会给。”
“多谢万兄告知。”
“张兄不可呀!”万千峰听闻之后,连连摆手着急说道,那副模样,就好像张画是要去送死一般。
张画心神一震,知道今夜的正事如今终于来了。
“万兄有何不可,他只是一个侍郎而已,虽说身居要职,但是岂能又和我们监察院作对?如果他执意不给人,那么我也只能来硬的了!”张画这般说道。
“张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万千峰眼神无奈的看着张画,继续开口说道:“当我得知,最后是方俭将李思思赎身之后,我也产生过和你类似的念头。
但是家父得知之后,狠狠的抽了我一顿!并且警告我,绝对不要去招惹方俭!”
“令尊为翰林院大学士,一个侍郎怎会让他如此对你?”张画诧异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家父知道我的性子执拗,于是他也是露出了一点消息给我。”说道这里,万千峰不免压低了几分声音。
“当初方俭以三十之龄。就可以做到工部侍郎一职。难道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你是说,方俭背后有人在扶持他?”
“肯定有人,而且身份绝对不简单!”
“那此人是谁!”
此刻张画和唐鹏呼吸不免沉重了起来,一旁的石千峰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怪异之处,犹豫一下继续说道:“家父没有告诉我具体是谁,不过却说了一个范围。”
“什么范围?”
“当今有三人最有可能成为东宫之主,那人就是其中之一。”
“三人?那就是齐王,秦王,和蜀王!”唐鹏喃喃说道,并且看了张画一眼,张画觉得虽然是三人,但是范围还是有点太大。
“那么万兄,具体事三人之中得那一位,你可得知?”张画说道,万千峰听到这里失声苦笑了一下:“我哪里能够知道,家父说道这里就以停口,而我得知即将要招惹一位东宫太子之后,那里还有心情继续追问。”
停顿一下,万千峰颇有中苦口婆心的姿态对着张画说道:“张兄,天下女子万千,其中柳叶之资也是不少。虽说那李思思不同一般,但是为兄劝你还是放弃吧,因此得罪一位势大的皇子,这太不值得了。”
“多谢万兄告知,我心里有数”
……
……
“齐王,秦王,蜀王。”第二日,张画将昨夜的进展告诉了墨文,墨文此刻也是喃喃念着他们的名字。
“早就有预感,幕后正主为陛下子嗣之中,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所有皇子之中,最出息的三个。”
墨文摇头说道,一想起杨言帆对此事的重视程度,墨文就不敢想象,最后杨言帆会伤心到何种程度。
摇了摇头,将这个担忧暂且搁置,看着面前的张画,他开口问起了另外一件事:“王斌你准备怎么处理,今日朝堂之中,就连全朝大臣都在注意着这件事情。”
“踢了我一脚,我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张画笑道,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如今我已放出风去,说王斌那一脚又让我伤势复发,甚至来院内大夫都束手无策。
不好好趁机给王家一个教训,我那一脚不是白挨了?”
“你这样做的不够,如果你想让王家赔礼得礼数在多一点,你就按我的来,保证没有问题。”一旁唐鹏不嫌事大说道。
“怎么来?”
唐鹏没多说什么,招手将秦康叫过后开口说道:“立马去找京都最会做法事的和尚,还有花圈,棺材呀。白幡什么等你都准备着,放出风去,就说张大人即将驾鹤西去。
还有找几个画术高超的画师过来,给张画画几副遗像,做戏要做的逼真一点。”
“等等。”唐鹏突然一愣,随后拍着一脸铁青的张画肩膀说道:“你不就会作画吗,被称为南庆下一任画术大师的人在面前,那里还需要什么其他人。”
“不过的确给自己画遗像,这事是比较古怪,但是只有你才能,最大程度画出那种悲哀和委屈。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是什么?”张画咬着牙说道。
“当然是省钱呀。
你是不知道那群画师收钱标准。简直是黑心呀!不是花你自己的钱你不心疼是吧,真是败家。”
“院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