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吩咐完管家没过多久之后,和唐宁一样,在朝同为国公,且是朝中军方重臣的沈丘和赵云海便匆匆前来。
“老爷,两位国公…”
“哈哈哈哈,难得唐老匹夫肯大方设宴,如今虽是白天,但是老夫也要喝个痛快!”
“哈哈哈哈”
沈丘如同公鸭嗓子一般的呼喊,这硬生生的打断了管家的话语,此刻管家听闻之后咧嘴一笑,对着唐宁行礼之后,随即也是退了下去。
唐宁沈丘和赵云海,因为三人同为朝中国公,同属武将派系,并共住朱雀街之上的缘故。
所以对于唐宁的保国府,沈丘和赵云海并没有一丝顾忌,甚至某些人还把这里当作另外一个家,没有半点客人上门应该有的姿态。
没等唐宁开口招呼,沈丘就主动坐了下来,看着冷清的前堂,眼睛瞪着唐宁不满问道:“酒呢?不是说好了设宴吗?为何老夫连毛都没有看到?”
“哼!”唐宁斜眼轻哼一声,设宴招呼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没想到这不要脸的老匹夫如今还真的当真了。
“要喝酒回自己府内喝去,老夫珍藏的美酒,肯不会与你这等混账共享!”
“老夫是混账?难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说是请喝酒,结果又自己否认。
堂堂一个国公,怎么和青楼的女子一般,给了银子就翻脸不认人!”
对于唐宁口中之语,此刻沈丘扯着嗓子,毫不犹豫的开口反击说道。
而另外一旁的赵云海,如今没有任何参与的想法,慢慢悠悠端起手中冒着清香的甘茶,有一口,没一口得喝着。
看他那副模样,很明显是将唐宁和沈丘,一起都给无视了。
“不和你这个为老不尊老东西,扯没用的东西,如今让你二人来,是有一事要告诉你们。”唐宁闷声说道。
沈丘脸上微微露出正色,赵云海也同样放下手中茶杯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唐宁看到二人正色面对此事之后,唐宁开口继续说道:“我们家那个小兔崽子,明日会被派往齐州做事。”
“齐州?去就去呀,屁大点事还用亲自把我们叫过来吗?”沈丘听闻之后,咧着自己大嘴不满说道。
那副欠扁的模样,要不是如今在自己府内,怕动手打坏东西,不然唐宁早就上手去抽沈丘了。
“齐州?”一让的赵云海则是不然,嘴里念了一遍,慢慢思考着,随后脸上也是出现了明悟之色。
“唐鹏出使齐州,那么接下来,唐鹏不在的日子里,监察院就可剩下张画一名监察院了呀。”赵云海缓缓开口,唐鹏对他也是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沈丘也是慢慢反应了过来这件事,为何唐宁要将自己二人亲自过来。
监察院三名监察使,其中的权力都被张画和唐鹏分摊,此举,也是墨文有意在克制军方在监察院内部的影响。
唐鹏为唐宁之子,从本质上来说,他也是武将派系的人,有唐鹏在监察院内,那么武将的好处也是颇多。
可如今,听唐鹏出使齐州,那么监察院可谓就是彻底被张画握在了手中,虽然张画之前在紫兰殿内,和文官有着矛盾,但是从出身上来说,张画他是个文人。
文武不两立。
监察院原本是有一文一武两位监察使,可如今唐鹏离去,那么这就让张画这个文人出身的监察使一人做大。
而原本对他不满的文官,见到这等情况之后,说不定会放下脸面,拉上张画一同对付武将。
想到这里,沈丘慢慢品味出来了唐宁此举的含义。
“想明白了?”唐宁看到沈丘逐渐明悟之后,没好气问道。
沈丘瞪了他一眼,但如今商讨正事,所以忍下心中不满,无声的点了下头。
唐宁心里骂了一句沈丘之后,他收敛心神,也是无比严肃的开口说道:“往日,因为唐鹏的缘故,所以监察院对于武将也是照顾颇多。
可等到明日之后,情况就有了新的变化。张画此子当初受伤之际,曾在我府内住过一段日子。
此子是非大义理解的十分的透彻,公道二字也是在他心中,可即便如此,我感觉此子,性格有些偏激。
有些事物一道触碰到他的底线,那么他会舍弃一切,完全按照自己的喜怒来判断。
无论黑白,正确与否。”
“监察院乃是监察百官的部门,那怕是皇子亲王犯错,监察院这都有权力进行抓捕。
明日唐鹏离去之后,以往我们受到的照顾便会消失,如何让监察院对于武将继续产生好感。
或者说让张画倾向于我们,这就是今日叫你们二人前来的原因。”
唐宁说完之后,三人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为派系的不同,这让无论多看好张画,这让隶属于武将的三人,对于以科举出身的张画,本能的就产生出来抵制。
往日还好,有唐鹏在其中作为调解,但明日唐鹏离去,这却让情况出现了一边倒的场面。
而面对此等情况,三人如今也是一筹莫展,眉头不展十分忧愁。
“你说我们堂堂国公,征战沙场的将军,之后遇到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要看他脸色,这是不是太扯淡了?”沈丘问道。
“这没有办法”赵云海摇头问道,扶着座椅的扶手,继续说道:“监察院权力过大,只有陛下一人才能制约。
之后无论是谁之后面对张画,恐怕都是那副模样。”
“没错,是这个道理。”唐宁沉默半响之后说道:“不过,毕竟张画和我们军方有渊源,而且此子也不是什么骄横之人。
以往怎么样,往后就怎么样,不过但凡张画出现难以解决的问题,我们能帮就帮。
让他对我们多产生点好感出来,这不是一件坏事。如果能将张画拉入我们阵营之中,那么这就更好了。”
赵云海和沈丘默默点头,表示认同,唐宁见到话说道差不多之后,便频繁喝茶,示意着什么。
赵云海看到之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可一旁的沈丘仿佛眼瞎了一般,死活都没有反应。
“嘿嘿。”沈丘此刻深意的对着唐宁笑了起来:“”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天不把你吃怕了,不然以为老夫我真的是随叫随到的人?你太天真了。”
“彼其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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