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时候的人,无疑是一生最为强横的时候。
那种仿佛喝了假酒一样,天老大,我老二的豪情壮志,在理智的时候,是永远无法出现的。
可冲动虽然是冲动,但是假酒的后劲,这也是十分的强烈。
居然公然和府兵对抗,而且还抢夺私盐,当所有人清醒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多么厉害的事。
不仅仅是厉害,这事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承受范围,随后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京都暴乱立马下降了下来,不仅如此,就连街道之上的百姓人数,明显可是减少了很多。
而此事也是可以看出,那一件值得老了之后,偷偷给自己子孙吹嘘的事,到底有多少人参加到了其中。
不过,事情虽然严重,但是到来的好处也是不少,朝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调整盐价,只不过同样是触犯就根基,暴乱的出现,这显然还是更为严重一些。
府兵,武侯不断在街上隔三差五得出现,但凡发现可疑,神色慌张,且和自己一方目光有所躲避得百姓,他们都是会变成拷问的对象。
暴乱虽然平静,但是内心得翻云覆雨,却不可阻止的开始了。
监察院。
“院长,晋王如此做法,虽然可以起到示威的作用,但是会不会因此也让百姓和朝堂民心分离呢?”张画对于晋王举止,开口问道墨文。
墨文肯定点头:“民为一国之基础,纵观古往,王朝的兴衰,这些都会百姓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过百姓公然直接造反的举动,这显然不能去无视,如果坐视不管,不仅有损朝堂的威严,同时这还会给人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
“公然造反这都不会处决,你说会有什么错觉。”墨文解释说道,不过没有全部说透。
张画听闻之后,仿佛明白了什么。随后点头对着墨文说道:“原来是这样。”停顿一下继续说道:“那么如此看来的话,示威警戒之举,这也是很快就会结束了。”
“哦?”墨文好奇的看了一眼张画,随后看到他一副一切了然于胸的模样之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言论?”
“就如院长刚才所说,民为一国之基础,他们是一个国家可以经历伫立的原因,民心顺,则国家平”
“虽然,公然抵抗府兵,然后类似于土匪的行动,这跟让朝堂有损颜面,但是,朝堂不可能对他们下狠手。找出一两个杀鸡儆猴就可。
如果非要刨根问底,刨的稀烂,那么京都恐怕真的要出事了。”
“不错,就是如此。”墨文捋着颌下白须说道:“张弛有度,就是这个意思,不能太紧,不能太松,一切都可以适用。
就连帝王之术中的权衡,归根到底,也就是这个意思。
对人,对事,只要你能把握好这个度,那么毫不夸张的说,从此之后,只要不犯致命性的错误,那么谁也动不了你。
不过你要记得,此办法,也要非清楚情况,同时要注意使用次数,太少,体现不出人的人道,会让别人认为你有偏袒之心。
太多,这会让你看出来像一个只会说,不会去做花架子,根本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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