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太子,却也看出了仁王对于汝欢的情意,不禁语气发酸地接口道:“自然是问你有没有将羽林修泽这样抱在怀中。”
汝欢微蹙秀美,也未多想便回答:“自然没有,我没事抱他做什么?”
“那星璃……咳咳……也终是占了你的……第一次……咳咳……”
他这话一出,汝欢也感觉到有些别扭,还未好好推敲深意,身后的太子便不悦地冷斥道:“什么第一次,哼,快死了还这么嚣张!”
听到太子一点也不顾惜手足之情,在如此情形下还口出恶言,汝欢霍地回头,微眯着眼眸狠狠道:“太子殿下,你不仅释放毒气意欲毒害汝欢却使得仁王遭祸,还罪大恶极地将此恐怖病毒散播到民间导致大批民众死亡,如此大罪,恐怕即便是太子,也是难逃一死了!”
“胡说八道,本宫哪有……”太子听到她将如此大的罪名扣到自己头上,立刻脸色惊变。
便在此时,承王也带着花写月赶到了。
花写月的目光先是落在汝欢与仁王相握的手掌,冷淡的眼色看不出什么喜怒,他再望向仁王的脸,那对美丽的冷眸立刻显出一丝惊异。
汝欢看到他的神情,声音中隐着几分悲痛:“你没猜错,他便是中了同样的病毒。”
“原来非天灾,而是人为。”花写月冰冷的声音说完这句话,便拈出五根银针坐在羽林星璃身侧。
汝欢见他要施针,便放脱了仁王的手掌将他水平放置于地面之上。
花写月用火折子炙烤消毒后,微一沉吟,五只银针并未同时激射而出,先是一针轻轻刺在眉心,微微转动几许,便将另外两根银针分别刺入太阳穴上。
羽林星璃紧闭着眼眸看不清眼色,却能从那抖动的长长睫毛感受得出,此刻他定然忍受着痛苦。
汝欢见过花写月两次施针,都是异常快速,并且病患的症状都立刻得到缓解,此刻见到羽林星璃的神色,不禁开口问道:“怎样?他……”
花写月并未答话,而将另外两根银针缓慢刺入胸口要穴,手法极其缓慢小心。
他在五根银针尾端轮流旋转拨动,直至快到一盏茶时分,这才忽地一掌轻击在羽林星璃小腹,五枚银针飞回的同时,羽林星璃忽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缓缓张开了眼。
“我只能将病毒从胸口暂时逼在他的小腹之内,可如若七个时辰之内找不来解药,恐怕他会立刻七孔流血而亡。”
“怎么会毒发如此迅速,不是可以拖到一个月……”汝欢骤闻之下,看着羽林星璃的眼眸之中竟有晶莹的泪花闪烁,她这心情激荡的情绪,几人都看得分明。
花写月敛容静默了几秒,神情不变,捏着银针的指尖却微微抖了抖,可依旧冷清如月的声线并未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起伏心潮。
“仁王中的毒是浓缩而成,比一般的病毒更为凶猛,而且两个时辰不服解药,他便会留下小肠绞痛的病根。”
汝欢眉头紧蹙,看了羽林星璃一眼,此刻他似乎已经昏睡过去,便急忙对承王道:“劳烦承王殿下将仁王抬入祠堂内的房间。”
承王羽林啸看了一眼傻站在当场的太子,便微微颔首,随即立刻俯身抱起仁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