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清秋这句话,众人皆是大吃一惊。
洪烨更是不管不顾,开口便痛斥道:“为何自你弟弟死后,你也变得和他一样阴险了?”
知秋与羽林飘柔担心汝欢,也不理会对方的身份,只是同时出言质问着:“这样会不会让小姐(师傅)处于险地啊?”
南残音目光闪烁着寒意并未说话,冷修泽由于内心过于震动而一时怔在当地。
冷清秋轻嗤了一声“放肆”,便面露怒色冷声道:“花写月乃是羽林意的儿子,孤好意收留已经很给修泽面子了。如若关键时刻他不能做事,那孤留他何用?”
冷修泽抬眸看着面前的父王,虽然此人那双眼眸与自己极为相似,可是这样……自私的人……竟真是自己的父亲么?
难道父王也与羽林意一样,都是心胸狭隘之人?
他知道这样质疑亲父不对,但是他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失望。
正在他们开始看清冷清秋真面目的时候,那边汝欢与花写月已经下了山。
迎面是一字排开的圣域士兵,舒王羽林风潮面上的胡须虎虎生威,配上那一身闪亮的铠甲甚为威猛。
“真不知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羽林风潮嘟囔了两句,抬眼扫了一眼花写月,脸上露出傲然之色:“她能过,你不能!”
花写月冷眸无波,却透出无限寒意。汝欢知他恼怒对方的态度,伸手扯了扯他衣袖微微摇了摇头。
“舒王殿下为何不让花公子过去?要知道,花公子也是皇上之子,恐怕皇上心里其实是十分想见这个儿子的,如若殿下诸多阻拦被皇上知道了,恐怕违背圣意惹陛下生气。”
汝欢一口一个“皇上”的刺激舒王,他知道羽林风潮个性直爽粗鲁,向来不太得羽林意喜欢,揣摩起皇帝的意思他便会有些顾及。
果然,羽林风潮的浓眉大眼似乎都凑到了一处,想起了父皇“活捉花写月”的命令,他摸了摸胡子啐了一口:“呸,就凭你小子也能姓羽林这个姓氏?羽林写月?呸呸呸,你何德何能!”他嘴上话语难听,却挥手示意放行。
花写月的眸光中隐见一股怒火,他清冷的声音幽幽道:“我叫花写月,羽林氏与花写月何干?”扔下这句,他径直走了过去。
汝欢知道,羽林风潮再不济,也算是他半个兄弟,被兄弟这样瞧不起,花写月心中定然不爽快。
默默跟在花写月后面,汝欢想起了花写月舍命相救的情意,也想起了自己答应甜甜再不相见的承诺。
自从花写月醒转之后,两人并未敞开心扉倾谈,即便有些招呼对话,也都是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此时只剩两人走在山间,汝欢看着花写月芝兰玉树却又落寞萧索的背影,只觉得这种紧张尴尬的气氛十分的不舒服,她深吸口气,便想开诚布公地与对方谈谈。
“写月,我有话和你说。”
听到汝欢的声音,花写月停住了脚步,但是他并未回头,而是就这样立在那里,即便头顶上的艳阳高照晒得人头晕,可是这样的骄阳似乎也不能温暖这冰冷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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