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被金子砸了个正着,一个个眼睛都突了出来。这绝对是豪客啊,出手就是五块大金砖?这厮该不会是哪个州郡来的富家公子吧?
“桂花嫂吗?”老鸨眨了眨眼睛,把金子塞进了怀里道:“这位小哥,桂花嫂可是有人点了台呢,要不给您换‘梦儿?’梦儿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呀……”
“哦?”江海龙眉毛一挑,又甩出五块金砖,砸给老鸨道:“就要桂花嫂,马上去安排,否则别怪爷把你的店砸了!”
“哎哟……”老鸨接住那五块金砖时,砸得她差点趴在地上,兴奋得眼睛都冒出了金光,而且一个劲的点头:“给你桂花嫂,不就是桂花嫂吗?马上给小哥你带来……”在庞大金钱的驱使下,老鸨终于啥都不管了,抓着江海龙的手,抱着金砖腾腾腾的向楼上一个单间跑去,那单间里此里响着琴声,显然有人在弹琴。
“小哥,您在这间屋子等下,桂花嫂在隔壁,我给您叫过来。”
“不用,这个房间也是我的啦,哈哈哈!”没等老鸨去叫门呢,江海龙就直接推开桂花嫂的房间,大步的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女子坐在窗口弹琴,一中年男子痴痴的坐在酒桌前,端着半杯酒,眼神里露着的全是满足。
当江海龙推开房门时,那琴声就停了一下,而后这桂花嫂根本没抬头,就继续弹琴。
至于那中年男子,显然被打断了思绪,眉头皱了皱,用着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老鸨,又咪着眼睛看了一眼江海龙后,就点了点头,继续听曲!
老鸨尴尬的对着中年人鞠躬,刚要开口说话时,江海龙却突然说道:“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先生一起听!”
“那个……”老鸨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江海龙又砸给了自已两块金砖后,喜笑颜开的走了出去,然后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中年男子笑了笑,然后给自已倒满了酒,又给旁边的一支空杯倒满了酒。
江海龙坐了下来,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没吭声,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乎也不意外江海龙的出现,继续听曲,偶尔还会摇晃一下脑袋……
终于,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后,一曲终了,桂花嫂起身,轻声道:“奴家告退了。”
“好,好,出去吧,我府的马车在外面,你先回我府上!”
“是。”桂花嫂展颜一笑,连看都没看江海龙一眼,就转身出了屋子。
“兄台,桂花嫂的琴技如何?”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始宗主林易,隐姓埋名的一宗之主,上仙之人。
他看到桂花嫂出去之后,又把江海龙的酒杯倒满了,显得异常平静、平淡,没有惊也没有疑惑。
“很不错!”江海龙不懂琴棋诗画,他哪里能听出琴声是好听还是不好听?只不过夸奖还是要夸的!
“兄台高见!”林易伸了个大拇指道:“桂花之琴技乃天都帝国最美之曲,着实令林某人流连啊!”
江海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名震天都星,此星第一高手整日流连于风月之地,也着实令本座不解!”
“徒有虚名,徒有虚名,兄台谬赞了!”林易连连抱拳谦虚道。
江海龙笑了笑,突然咧开嘴说道:“我想要太始宗!”
“哦?”林易轻微一怔,怪异的看了江海龙两眼后,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令牌上写着太始两个大字:“这是宗主令牌,拿去!”
这次倒轮到江海龙惊讶了,自从他进来后,这林易也没表现出紧张或者是疑惑,更没问他的来由,而当他说出目地后,这林易更干脆,竟然直接拿出了太始令牌?
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他江海龙要来不成?
看着江海龙的惊讶,林易苦涩的抿了一口酒道:“兄台观我五天,日夜不休,林某人着实寑食难安,既然是为了区区此太始宗门,那兄台拿去又何坊?”
“你能感知我的神念?”江海龙瞬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还以为这五天之内,林易并没有发现自已呢,何着他早就知道有人观察他了?
“兄台不要误会!”看到江海龙脸色不好,林易马上抱拳道:“我修练的道法有些特殊,对神念特别敏感,但也只是能感应到有人窥探我,但至于这人在哪,这人是谁,我却不知,今日兄台来此,我便知这五日观我之人便是兄台!”
“你不喜欢做太始宗主?”江海龙终于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